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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总帅望着试验台，皱眉问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那一刻，试验台上四只暗鬼，有两个已经找到脑袋了。
其中一只被缝合了暗化野猪的脑袋，另一只被缝合了暗化狼头。
但这根本不算什么！叶述还记得，这老变态曾骗一个伪进化的人签下了遗体捐赠，等那人死后，他就把人头和暗化兽缝合在了一起。
美其名曰试试看，能不能让人类控制怪物的身体。
可能么？用屁股想都知道！
所以叶述绝不让老变态研究鸽子，鬼知道他会把鸽子和什么怪物缝在一起。
老变态正在向总帅汇报他的研究计划，叶述却撇嘴道。
“他有个屁计划，他就是吃错药了脑子不清醒。”
“咦？你怎么知道我吃错药了！”老变态还挺惊喜的。
老变态其实是个医药学家，末日开始时刚好在一间医药实验室里，因为太痛苦了所以乱吃药，想要减轻自己的痛苦，结果吃着吃着就……
叶述也不知道老变态是个什么状态，既不是进化人类，也不是伪进化。
老变态不会变强，又比伪进化稍强一点，永远停留在测试二级的水平。
当然他也不在乎这些，他还挺开心的。
整个黑暗纪元，老变态是唯一挺开心的人，他超喜欢研究怪物。
他还没事就让人去活捉些暗化虫和暗化兽回来。
试验台上，叶述眼看着几名研究员，正把一只暗化苍蝇的头缝在暗鬼身上。
“算了吧，你这样研究屁用也没有。”
叶述走过去直接拔萝卜，拔出来就往嘴里丢。
“这个还能吃？”老变态惊讶道。
叶述也不理他，自顾自拔出了第二只暗鬼的暗核，又扔给了总帅。
老变态急道：“你别杀啦！这些实验品很重要啊！”
叶述当然知道，所以他留下了另外两只，一只装着狼头，一只装着猪头。
太恶心了，叶述都不想吃它俩了。
“那俩留给你吧，猪头拿去研究暗鬼生蛋的问题。”
生蛋？老变态连眉毛都在跳舞。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老变态又很友好的伸出了手。
叶述理都不理他，介绍个屁，反正他就叫他老变态。
那个狼头嘛，叶述没说，只望向总帅，总帅目光深沉的点着头。
叶述留下的那封信上，提过血仆，叶述希望老变态研究下暗血。
未来，当终结级和完全体出现后，它们能用暗血，洗去血仆的进化基因！
叶述记得，那是一种没有暗核，但和暗鬼很像的变异怪物。
叶述将其称之为次暗鬼。
次暗鬼的形成条件是，暗鬼变得极强，暗血浓度极高，并且！
那些人丝毫不反抗，心甘情愿的变成怪物。
“会有这种人么？”袁承岚皱眉问道。
“人类历史上，这种人还少么？”叶述反问道，老人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