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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老人眼神阴沉，不假思索地下令。
几乎在下令的同时，伴随枪声四起，大厅的灯光骤然熄灭。
“嘭嘭……”
怎么灯突然熄灭了？
还没思索回来，枪声骤停，周围变得一片寂静。
老人难得的紧张了下，还是压着声：“怎么回事？灯怎么灭了？”
他才话音刚落，熄灭的灯又忽然亮了。
老人瞳孔猛然紧缩，伴随身体猝地后倾。
方才的十几个手下，躺了一地，脖子全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过去，眼神中充满了惊诧与临死的恐惧。
这、这怎么回事？
灯光熄灭不过一会儿，十几个手下竟然全死了？还死得这么诡异？
张伯老只觉头皮发麻，偏头就大喊：“来人……来人……”
话猛地就被卡在了喉咙内。
他偏头看到的不是被他喊来的手下，而是一张垂涎欲滴的深渊巨口，从眉头部位撕裂开来，到下巴位置张开，一层又一层螺旋的利齿，完全就像密布的尖刀，伴随晶莹剔透的涎水一滴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仿若下一刻就会扑来。
老人呆愣了刹那，随即，什么冷静，什么镇定，什么尽在掌握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凄厉地惨叫。
恐惧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
这是一张比鲨鱼利嘴还要可怖百倍的猎食者巨口，轻而易举就能一口咬掉他的整个脑袋外加脖子上边部分。
屎尿直接在原始恐惧的影响下，不受老人控制地嘣了出来。
“啊啊……”
……
脚步声轻起，走廊血迹斑斑，原先伫立站着的正装男子，全都一个个东倒西歪，脖子扭断失去了声息。
陈钜走进干净的电梯，按下上行的按钮。
“为什么……”
“那个年老的人类也许有点用处，不用杀了他。”
MItDOS回了一句，再次沉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