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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启霖自认他做事……一向稳重，不可能会露出这么明显的马脚！
封离夜抬眼，目光锁住他：“还有十秒。”
每一秒，都过得惊心动魄。
陆云深还嫌不够乱似的，开始添油加醋。
“说起来，不知道该说是你走运。还是白霜落走远。”
“她在海边看日落，给了你手下的人，一个绝佳下手的机会。”
“而白霜落，虽然被成功的推下海，被大浪卷走，但是，又很幸运的，被封离夜给救了。”
听到这里，潘启霖才明白过来，下意识说道：“什么？她是被……”
他又停住话头。
这样等于不打自招了！
“你在白家看到她，很震惊吧？”封离夜问，“她没死，好端端的回到了家里，毫发无伤。”
潘启霖已经有点崩不住了，脸色苍白，还透着一股灰败。
封离夜淡淡说道：“其实你计划得很好，几乎可以说是……完美无缺。”
陆云深马上接话：“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十秒到了。”一边的人提醒道，“封总。”
封离夜昂了昂下巴：“潘启霖，我可以让你有很多种死法。但，怎么死，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潘启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反复几次之后，他咬牙，点头：“对！是我派人，要把白霜落给干掉，不能让她回到白家。”
话音落下，客厅里静悄悄的。
随后，陆云深的鼓掌声响起：“妙啊，真妙……”
潘启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旁边的楚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双手递上：“封总，全都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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