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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卓施然思忖了片刻，也没能从脑子里找出任何与他们口中大长老有关的任何记忆。
于是拒绝得就很直接了当，“不想去。”
卓家长老们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但还是尴尬陪着笑脸。
“小九，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总得回府里去看看，也看看这几年，家族发展得怎么样。”
“我已经有所听闻，发展得很不错。”
卓施然说话时，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听着他们这架势。
如果她不直白点儿，他们估计还会继续这样，顾左右而言他。
看着他们脸上仿佛又在为了找话题，冥思苦想的表情。
卓施然心想，兴许这五年来，他们都没在京城受过什么闲气。
恐怕只有别人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来找话题与他们攀谈的。
哪有他们想办法找话题与别人攀谈的。
卓施然直接开了口，“我对你们发展得如何，也并无多大兴趣，所以你们不妨有话直说。”
她目光淡淡扫过眼前众人，“我脑子不好，听不来那么多拐弯抹角的东西。”
她这直接了当的话语，戳穿了他们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的心思。
但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小九，那我有话就直说了。”六长老卓振很直接，他是近两年才坐到长老位置上来的。
虽说卓家近年来的发展，都和卓施然的面子脱不开关系。但这位六长老，起码也是有点真本事的了。
有点真本事的人，就是会心高气傲一些。
像这样，哪怕知道一切发展，都离不开卓施然的关系，但还是会觉得，她一介女流之辈。
是厉害，不厉害也不会有今天了。
但再厉害，也已经脱离京城的权力圈子这么久了。
更何况，她还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是以前再奇女子的奇女子，有再深的城府，现在都已经是往日云烟。
哪里还有什么本事。
所以他们私下已经商量过了，甚至是避开了卓云旗商量的。
他们觉得，他们都是为了家族好，也是为了卓施然好。
她虽然现在没有以前的城府，没有了以前的智谋计策，但起码还有身为侯爵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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