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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远方无尽的黑暗，顾落只呢喃了一句：“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好起来的。
就像这极夜天灾，黑暗总会过去，光明也一定会再次降临。
回别墅之后，顾落一个人在床上静静的躺了半晌，然后倏地坐起。
“出来吧，我们聊聊。”顾落平静道。
无人吱声。
“再不出来，我自杀了。”
“骗统，你现在才舍不得自杀！”卷王系统跳了出来。
顾落挑眉，“我以为你们集体离家出走了呢。”
快穿系统哼了一声：“明明是宿主你太欺负统了！”
顾落将腿盘起，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看来我们必须好好掰扯掰扯了，你们自己摸着良心说，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你们再摸着良心说，满宿主界有比我还尽职尽责的宿主吗？替你们发展超强下线不说，自己还要被你们忽悠着去做任务！”
“你们再再摸着良心说，别的宿主有我替你们发展的下线出任务频率高吗？有我替你们发展的下线完成任务质量高吗？”
顾落的良心三问，大概终于唤起了几个小智障的良心，小智障们不再满腹委屈，而是带着心虚道：“那我们也没有欺负你呀！”
顾落冷笑：“真的没有欺负我吗？我看你们可是瞒了我不少事吧。”
顾落这话一出，小智障们心虚更甚，眼神都开始闪躲起来，不敢与顾落对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给我老实交代？”顾落可不给这几个小智障躲避的机会，干脆直接发问。
卷王系统：“谁，谁瞒着你什么了？我，我们才没有！”
顾落语气平平道：“没有你结巴什么。”
“谁，谁结巴了，我只是程序一时运行不顺罢了！”卷王系统继续死鸭子嘴硬。
顾落一手托着腮，一手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若有所思的问：“看来是不能说？”
五个小智障又一齐沉默了。
但有时沉默恰恰就是最好的回答。
顾落也纠结，总归这五个小智障没有害她的心思，她转而道：“那咱们换个话题聊。”
“所以你们知道司兰竹到底怎么回事吗？她和仙侠世界的云玉以及上个星际世界的萧娅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顾落还是无法打消这个怀疑，毕竟真的太巧了。
她怎么就那么恰好的能遇到这么多po文女主行事作风的女人呢？
难不成她真的跟po文有解不开的缘分？
真要有这缘分，怎么不让她当回po文女主体验一下呢。
这个话题倒确实是能聊的，所以卷王系统没有再回避。
“应，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卷王系统确定中又带着几分不确定。
这个世界都有他们五个系统了，难道还能有第六个系统？
一个世界塞六个系统进来，它们系统当真这么不值钱？
卷王系统觉得这不大科学。
“应该？！”顾落的声音拔高。
卷王系统又委屈上了：“可是我们确实没在她身上检测到系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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