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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目光落到司敬轩身上，欲言又止。
司敬轩会意，“爸，我出去买点水果。”
苏烈意在避嫌，司敬轩不傻，能听出他的话中话。
他带上门，倚在门关处，静静抽了支烟。
单手插在兜里，喃喃自语，“乔乔，我们还有机会吗？”
***
苏烈往苹果上扎了两根牙签，“乔乔，蕊蕊，你们快尝尝。”
苏乔和苏蕊乔同时望向他，似乎是在提醒他进入正题。
客套话，不用多说，也不用装模作样。
苏烈叹了口气，从身后拿出两份文件，分别递给两人。
苏乔一页一页往后翻，终于在最后一页，看到了最重要的信息。
经过鉴定，二人不存在亲子关系！
一刹，苏乔指尖片刻颤抖，眼底飞速闪过慌乱，话哽在喉咙，发不出声。
许久，她才缓慢开口，“什么意思？”
苏烈像是早料到她是这个反应，“你妈妈不爱我，在我与她结婚之前，她就有你了，但是我强取豪夺，甚至想要把你弄掉。
但是，你妈妈一直保护你，在我们结婚不久，我为了报复她，也是想看她对我到底有没有真情，所以我就跟她的妹妹好上了。”
苏乔呼吸停滞，仿佛是听到什么恐怖的消息。
“所以，我真的不是你的孩子？”苏乔重新确认。
指尖掐着鉴定书，上面被抠出了一个洞，原来，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怪不得苏烈会这么对她，从小到大，他从来没给予过她应有的父爱，他对苏蕊乔有多宠爱，对她就有多冷漠。
苏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释怀，也是，一个别人的孩子，他没理由爱她。
“她，还活着吗？”苏乔问道。
苏烈，“不知道，或许是死了，或许还活着，她生下你后，就因为产后抑郁失踪了。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她的消息。”
苏乔眯起狐狸眼，“苏烈，你真该死啊。”
一字一顿，都是在控诉。
若非是他，她不会在一个缺爱的家庭长大，更不会失去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