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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死去？”
轻言似乎有些迷茫，并不清楚死亡是什么概念，自他存在的那一刻起，她便不知晓死亡是什么。
赤练尊者或许认为轻言在迟疑，冰冷开口。
“你上一次消耗灵力过度，已经消散过一次了，你身上散发的灵力比之先前淡薄了数倍，这一次你去了会死，永远的消散… …”
赤练尊者话还没说完，却被轻言焦急出声打断。
“请尊者将我送到江寒身边，没有我，江寒会死。”
赤炼尊者眼眸微眯，揉了一把身边猕猴的毛发，这一切都还在自己掌控当中。
赤炼尊者也不废话，出手将轻言送入雷电肆虐的空间通道当中，所过之处，其中一切的邪物皆化作齑粉，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这具灵源傀儡也该发挥它最后的作用了。”
躺椅上的赤炼尊者捋了捋雪白的胡须起身站在空间通道面前。
“小猕，我们也该离开这片空间了，只可惜了这万亩桃林... ...”
话落，身处的空间开始碎裂，亿万里桃花林连带着湖中岛屿被卷入破碎的虚无化为灰烬，兽皮老者与身边的猕猴化作光华离开了这片空间，不知所踪。
顾梦颜所在的空间中。
对于突兀出现的赤炼尊者与一只手中抓着金色大鱼的猕猴，顾梦颜并不意外。
赤炼尊者就是兽皮老者的分身，也可以说，兽皮老者和赤炼尊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
带着猕猴突然出现的赤炼尊者在顾梦颜面前与一边的兽皮老者融合，修为多了那么一丝丝的凝练，但依旧处于玄命境巅峰的层次，只不过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小女娃，你现在应该猜到了轻言本体是什么了吧。”
兽皮老者笑呵呵对着冷着小脸的顾梦颜问出无厘头的问题。
顾梦颜从始至终一直在注视着江寒身边发生的一切，轻言的出现顾梦颜自然有所关注。
先前就从兽皮老者磨炼江寒心性时，顾梦颜就发现自己的那个替身太过纯净，纯净到完全不像一个人！
反而像先天而成的先天之灵，身上散发的灵力纯净无瑕，对比极品灵石所存储的灵力都有过之而不及。
一个超脱一般人认知的想法在顾梦颜脑海中浮现。
“龙脉之灵！”
龙脉一般都是镇压门派或者帝国气运所用，蕴含的灵力比平常的灵脉更加纯净，层次也更高。
百万条灵脉也难有一条成为镇压底蕴的龙脉，可见其有多难得，更何况龙脉化灵！！
“难道外界暴乱的妖兽就是为了它？”
顾梦颜理清了来龙去脉，似乎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但又始终有那么一丝不合理，却找不出那一丝不合理的点在哪里。
“用龙脉之灵来磨灭煞鬼给江寒带来的一切负面影响，从而让江寒更进一步！”
“这老头好大的手笔，也够狠的。”
顾梦颜一时间难以想到用什么词来形容面前的赤炼尊者，无所不用其极来形容似乎也差点意思。
但这也确确实实是提升江寒心性和实力最直接的方式，只不过太过极端。
赤炼尊者见顾梦颜并没有说话，但从顾梦颜认真的神色中能看出答案，只是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弧度，没有再次出声，静静注视着天幕浮现中夺舍的画面。
“想来这小女娃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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