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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投过来一道疑惑的目光，皇后厉声训斥道，“本宫说的话不好使了是吧？让你褒奖你就褒奖。”
众妃，包括陈妃本人都傻了眼。
褒奖她？皇后这是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温柔的话？
纪嬷嬷依旧愣在那里，没有开口。
不是她头铁，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褒奖三十下啊。
思来想去，既然主子这般要求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陈妃，你恭顺，温婉，美丽，大方……”
陈妃听的头皮发麻，面上神色复杂，比挨了打还要难受。
憋了半天，纪嬷嬷才说出十五个词，这对于胸无点墨的她而言，已经是极限了。
“娘娘，奴婢才疏学浅，实在想不出来了。”
皇后摆了摆手，“没用的东西，退下吧。”
旋即，她又对着陈妃斥道，“下回再敢如此，就不是三十下这么简单了。”
陈妃听的心里咯噔一下，下回再犯错误难道要褒奖她一百下？
折腾完一圈回到坤宁宫，皇后喷嚏打个不停。
虽说这个时节的湖水并不冷，但是在外头吹了一个时辰，难免伤风感冒。
林昭仪是跟着她一道回来的，一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皇后看了有些心烦。
“有话就说，在本宫这里还要藏着掖着？”
林昭仪咬了咬嘴唇，“臣妾不知道为何娘娘这般纵容陈妃。”
“纵容？”皇后冷哼一声，“本宫总不能直接将她打死吧。”
现在她还没有意识到，刚才她所做的惩处是什么。
林昭仪似是发现了不对劲，她将来龙去脉跟皇后说了一遍。
皇后的表情逐渐凝固。
她……让人……褒奖陈妃三十下？？？？？
这是什么鬼？
她缓缓将手中的姜汤放下，“本宫要请天龙寺的主持来宫里头做一场法事。”
现下她确信，这宫中定然有什么邪祟。
准确的说，是她们母子冲撞了什么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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