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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系统的存在，她谁也不会说。
萧暨白也没问，而是试探性地拧开瓶盖，然后尝尝味道。
甜甜的，然后还有点辣嗓子。
喝不习惯。
但云向晚喜欢喝，那这东西就一定有它的独到之处。
不确定，再尝尝。
“你不喜欢喝就不喝呗。”
云向晚见他试毒一般的表情，忍不住笑。
“还可以。”
多喝几口，就习惯了。
萧暨白说罢，又喝一口。
云向晚见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一件事。
“系统，我和萧暨白的牵绊度怎么样了？”
系统：主人，您和萧暨白的牵绊度才六十，还需要继续努力哦。
“我还要怎么努力？可恶，这家伙是不是表面忠心耿耿，实则暗生反骨啊？”
云向晚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主人，这不可能。萧暨白和您结的契约，乃是最为霸道的生死契，他若是对您有恶意，您会第一时间感知到。而且他的命乃至妖魄都在您的掌控之中，您可以一念定他生死。”
……
这种无良契约，萧暨白当初竟然也愿意跟她缔结？
系统下一秒又抛出个重磅炸弹。
“这种契约还需要萧暨白足够虔诚，甘愿献出神魂妖魄为押才能成功缔结呢。”
云向晚默。
“所以他这般虔诚，为何牵绊度就涨不动呢？”
她记得和孩子们的牵绊度可是涨得飞快啊。
“主人，我刚查了查，牵绊度的高地是由双方的心意综合判定的。”
“啊？”
“嗯嗯，不仅如此，萧暨白那边的牵绊度早就满了。是您这边…一直涨不上去来着。”
听完系统的解释，云向晚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的确，她不信任萧暨白。
契约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她和他缔结的，又不是现在的她。
这中间割裂的时空，唯有她弄清楚前因后果之后，才能完全连接起来。
算了，暂时先别惦记那终极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