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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专心开车的母胎单身狗陈随，实在是没想到老大一开口就是王炸，竟问了他如此劲爆的问题。
母胎单身狗实在是没有经验。
他红着脸干咳了许久，才不太好意思地说道，“老大，我……我初吻还在。”
顾擎看向陈随后脑勺的眸光复杂至极。
他也没想到陈随看着挺机灵的，有时候还挺浪的，竟然初吻还在。
沉默了许久后，他只能换了种问法，“那你觉得如果被一个男人亲，女人会吐，是什么原因？”
陈随狐疑地从后视镜中看了不动如山的顾擎一眼。
顾擎肯定不想让陈随知道是他把周央央亲吐了。
毕竟，他也是要面子的。
他冷着脸加了句，“我有位朋友。接吻的时候，他把女朋友亲吐了。”
“哦。”陈随弱弱地应了一声。
他觉得自家老大今晚不太正常。
但作为一位兢兢业业的特助，他还是十分认真地回答自家老大的问题。
“老大，是你朋友有口臭？把女人臭吐了？”
臭吐了……
口臭……
顾擎无比确定，他没有口臭。
那为什么他亲周央央，她会吐成那样？
他实在是想不通，还是又问了陈随一句，“如果没有口臭呢？”
“如果没有口臭……”
陈随小脑袋瓜飞速运转。
忽地，他用力拍了下脑门，“我知道了，肯定是老大你朋友长得太恶心、太猥琐了！”
长得太恶心、太猥琐……
顾擎觉得自己长得应该并不算恶心、猥琐。
他正眸光复杂地沉思着，又听到了陈随一惊一乍的声音，“老大你想想啊，要是一个男人满嘴大黄牙，贼眉鼠眼，心思不正，看着就特别猥琐。”
“对，就电影里的那种猥琐大叔。被猥琐大叔强吻，小姑娘不会吐得天昏地暗才怪！”
周央央刚刚的确吐得天昏地暗。
但顾擎有最基本的自我认知能力。
他觉得他长得不太像电影中的那种猥琐大叔。
他烦躁得想抽烟。
想到周央央不喜欢他抽烟，他还是强压下想掏出打火机的冲动，面无表情继续问陈随，“如果他长得也不算恶心、猥琐，甚至五官还算端正呢？”
“不恶心、不猥琐，五官还挺端正……”
陈随苦恼地拧紧了眉头。
这个问题，真的好难回答，严重地超出了他的认知。
陈随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那肯定是他技术差得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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