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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了，但没有马上说出来，那太监也沉得住气，他跟栾凤交过手，但此时栾凤就是来找他的，他依旧趁着冷静。
可终究还是被发现了，他能做的，就是静静等着最后一刻。
能怎么样，有本事打出去吗？
苏晨来到徐非然耳边也说了几句，徐非然脸色沉下来。
“你们所有人，除了他，都出去。”
徐非然指了那个太监，那个太监一下就跪在地上：“大总管，是我犯了什么事吗，没有啊，我一直做事小心谨慎……”
“闭嘴，其他人出去。”
其他太监都走了，就留下这个人，他打算拼死不说。
就算栾凤认出他又怎么样，在徐非然这里，也不是其他人做主。
徐非然转向苏晨：“苏公公，你有什么说的，他我认识，进宫有五年了，五年来都没出过什么问题。”
那当然，人家是长线潜伏的，而且还下了狠心阉自己。
这种人很不好对付，他要不开口，什么刑罚都能扛。
苏晨问道：“大总管知道他身上有武功吗？”
“会武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我手下就不能有会武之人？”
“那倒不是，我主要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欺瞒大总管。”
苏晨走过去，在那跪着的太监面前看了看：“说，谁让你进宫的？”
那人看都不看苏晨，磕头如捣蒜：“大总管，您是知道我的，从小家里穷，还遭了灾，我四处谋生到最后家里就剩我一人……”
还是老一套说辞，卖惨。
但看徐非然的表情，这些应该是做过调查。
要安插一个内线当然要设计完整，宫里招人也不可能随便是个男人阉了就行，除非……是徐总管做了什么小动作，比如苏晨。
“是没什么问题，你的武功跟谁学的？”
“这位苏公公，小人学的都是庄稼把式，以前逃难的时候保护自己……”
“是吗，大总管的手段你知道，不说可是要受苦的。”
“可是要小的说什么啊，小的只是混口饭吃，不知道公公在说什么。”
彻底装傻，栾凤走过来，苏晨拦住她摇摇头。
苏晨又走回去，在徐非然耳边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大声说：“你这样回答，那大总管不知道该信谁了。”
“知道吗，刚抓到一个邪教奸细，在宫外审的，他说宫里安插了人手，就是你，你是圣女的心腹吧？”
“我……不知道苏公公在说什么。”
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依旧用那套说辞，什么都不知道。
苏晨摇摇头：“大总管，这种人还是清了好，不清楚来历，还有人指认他了，直接走程序，不招也别留着了。”
这种其实算私刑，私刑耍赖的一点在于，不需要什么证据。
怀疑是你，就算你不说也不会得到信任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杀一个人成本有多高。
如果杀个人不痛不痒，那你的辩解就没什么作用。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这种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关键在于一千人在此人眼里算不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