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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杨不多想，一脸淡然，点头道：“认识！”
“咔嚓”一声，茶杯从铁老怪手中滑落，碎了一地。
紧接着，铁老怪'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啪”的一下跪在了江杨跟前。
江杨吓了一跳，赶忙往旁边跃去，恰巧避开了这一跪。
铁老怪的心思并不在江杨身上，因此并未注意到江杨的反应。
“她的死，虽是我一手造成，但并非我故意为之，前辈若是能既往不咎，我愿意为前辈效犬马之劳。”
听见此话，江杨内心为之一颤，虽一直暗中运转清心诀，仍有些压不住澎湃的心绪。
过了好一会，他才将事情理顺，故作镇定道：“此事是你和她的事，我本不应该管，但是我这人念人情面，她于我有些情分，因此不得不管。”
清欢对于江杨并未有半点情分可言，江杨之所以如此说，是想稳住铁老怪。
“这……”铁老怪神色一惊，顿时有些慌乱。
见状，江杨话锋一转，又道：“见你态度如此诚恳，本座竟然有些动容。
若是以后你能打动本座，本座也可以念你的情面。因此，她的事，本座可以先放一放。”
“谢前辈！”铁老怪调转方向，朝着江杨作势又要拜。
【艹！还拜，我现在好着呢！】
江杨怒目而视，冷声呵斥道：“起来，本座向来讨厌这些俗礼！”
见状，铁老怪只好站起了身。
“她的事，你大可放心，只有你知、我知，其他人不可能知道。你我二人以后只当认识即可。”
江杨是多一秒都不想待下去，没有实力硬撑实在太累。
“谨记在心！”铁老怪毕恭毕敬，老实巴交。
“张嘴！”
“啊？”
铁老怪一脸不情愿，但却不敢反抗，乖乖张开了嘴。
江杨从储物袋摸出一颗糖豆，弹射而出。
“咻……”的一声，糖豆滑过铁老怪喉咙，直接一步到胃。
“这……”铁老怪一脸惊慌，想问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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