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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急骤奔出大门,他本就疑惑的双眼泛起更大的疑惑,抓破脑袋也搞不懂了,怔看着那个提水刚进蓠门的姑娘,一双俊眉绞拧在一起,茫然急奔上前大喝:“你怎么还在这里?”
“啊!”阿玲刚刚从河里打了一桶水,跨过蓠坎前路忽然被堵住,错愕里听得喝叱,顿时受惊地叫了一声,抬起困惑的眸子见着是贵爷,赶紧放下手水桶,抹了抹冷汗羞唤:“贵爷您醒了?”
跟昨晚相比,今早的阿玲枯整洁了许多,然面黄肌瘦的脸依然毫无营养。阿真审判地徐凝着她,看不出有任何异状,眯起双眼擒捏住她手腕喝问:“说!你到底把我妻子藏到哪里去?”
手腕突然被擒,阿玲大受惊吓,用可怜兮兮地双眸仰看阿真,缩了缩手臂,挣扎不开地结巴反问:“您……您在说……说什么?”
阿真死捏着她的手腕,在看不出半点异样,一双眯起的眸子越眯越紧,手掌力度更重,恐吓道:“别以为我不道你在干什么勾当,再不老实交待,我定把你……”
“少爷……少爷……”他凶恶威胁的话还没完,远远传来一道女音,阿真狐疑转眸往围蓠外看去,见到是阿奴儿,脑中好像有什么掠过,快的让他抓也抓不住。绷着个脸对前来的阿奴儿叱问:“生了什么事?”
阿奴儿气喘兮兮跑入小院,喘了几口气吁,这才跪地禀道:“少爷,昨晚上京突然来人要小姐回去,小姐不想吵醒您,所以让阿奴儿来告诉少爷。”
阿奴儿是阿蓝的贴身女仆,从小就侍候阿蓝,她的话应该可信吧?但是……
“上京突然来人?”放开阿玲手腕,阿真脑袋很是混乱,理不出半个思绪地审视跪于跟前的阿奴儿,也不见她有任何造作,唤起询问:“什么时候走的?”
郡王很是精明,可孙公主愿意担下一切,阿奴儿不敢不从,煞有介事禀道:“上京来人是一个时辰前,小姐听后便起更出了南门。阿奴儿来时,小姐刚刚与众老爷们惜别,现在大概就走了十来里路。”话落,仰起眼眸,“少爷现在若追去,不用半个时辰便可与小姐相会了。”
他能去吗?这一去就无回了。阿真脑中有无数的疑惑,打量阿奴儿与阿玲半晌,正待开口时,瞥见蔡经治一伙人拉了一车东西前来,赶紧唤道:“小治,快过来。”
少爷要在破蓠茅住段日子,蔡经治天一亮便从军营里运了一大车生活用具,人还没进院,听到这声紧急叫唤,立即搁下手头的活计,领着大堆人飞奔来至,施礼叫唤:“少爷!”
所有的事都太诡异,阿真心里浓浓的不对劲让他坐立难安,谁也不相信地对蔡经治下令:“你马上到辽营,亲自问阿球球,是不是亲眼目睹蓝倪儿离开。”
蔡经治见少爷脸色很是难看,不敢多言地应喏一声,立即转身朝南城的辽寨急狂奔而去。
阿真脸庞紧崩,双眼眯成一条缝隙地看着阿奴儿和阿玲,见着她们一副不知所措样子,双唇一抿,转身再次仔细审视曦亮下的蓠茅屋。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心里自语,目光频繁来回扫看,可不管如何地看,依然瞧不出半个不对。小小的院里一目了然,一架晒衣竿,和一块圆木剁。衣竿上晒着一件被丁累累的破袄子,圆木剁干搁于墙角。没有问题啊,哪里有什么问题?
再三巡看,依然没问题,他很是奇怪地走出蓠门,来到小道河畔,目光扫眺凌乱的大片蓠茅屋。一间一间的茅舍都差不多,大小形态也大同小异,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呀?
思索不出,他手指扫划前面的凌乱茅屋,对一干兀鹰下令:“去,一间一间给我叫开,看看这些屋里是不是全都住着单身姑娘。”
“是!”送生活用具前来的布哥等人冷酷齐应,五六人散开朝间间蓠围小院奔入,暗地纳闷的可以。这里又不是勾院,怎么可能住的全是单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