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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吓的大理府衙大吐白沫,当他第三次捂着被煽红的老脸,终于明白了,原来美女不是那么好调戏得,想上街调戏美女,厚脸皮是主要的,其次得经得住打,然后不是每一国的娘门都能调戏的,大理就不行,连他堂堂一国之君都没吃到好果子,想想就知道了。
又一年新春佳节来临,宴请各州各路的封疆大吏们,接受百官敬贺跪拜,例行公事地查阅三军,说了些激励话儿,然后除了和老婆躲被窝里造人外,好像也没别的什么事可做。
光阴迅,开春就这么躲于四个老婆怀里给过了,其间接到蓝倪儿的三十封书信,几乎每天一封,知晓她得年中才能到西夏,数着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慢慢熬着。
二月初,消失无踪的夏周的众将终于冒出头了,于荆南地区热热闹闹地招兵买马,开始的声势极其浩大,诸路爱国烈士纷纷相投,开始了以复周为名的反侵略之战。一路从江陵府往北席扫,攻下金辽歧构机关、城池重镇无数,杀死敌将兵马近十万。
然而,是年三月,耶律绪烈亲统三座兽师六十余万,以阿球球为左先锋,布鲁格为右先锋,开始了大面积的征剿。
三月十六日,复国烈军与金辽虎狼相碰于河朔,凭一腔热血的周军奋勇杀敌,却因后无大援,拼死难败劲敌下,兵士冲劲一过,开始繁生怯懦,于至惨败于河关岩。此一败,奠定了烈军终不能实现复周的美好愿意。
四月十一日,几乎失了所有城池的周军陷入了孤立无援困境,原二十七万兵马逃的逃,死的死,已然不足七万。何师道于江陵流域奋力死守最后阵线,全军三万将士几乎全被歼灭,最终也保不住最后阵线,左右大将拼死护他杀出重围,虽然得逃却从此卧病不起,弥撒之夜,哽呜而逝。
当阿真聆闻此事,脑中刹那空白,精神恍惚静来到了御花园,默坐于亭子内近两时辰,回想这个老人的一生,回想这个老人的威严,回想这个老人咆吼。眼泪顿如江河决堤,一不可收拾,这一日的宫皇人心号啕大作,宫内太监宫女们惶惶绕道御花园,大理陷进一片沉默,所有的旗织皆换成了白色。
四月二十日,从大病初愈醒来,阿真力排众议,金殿独断地调集座6师,三道水寨,六座炮营。共6军三十万,水军二十万,火炮三千五百挺,旱路以段奕平为大元帅,水6以潘小长为大都督,炮师以杨青阳为大总管,水6迸,浩浩荡荡从建冒、大渡路、成都路,开始了威慑天下的惩戒之战。
沁人肺腑的四月,万物复苏的四月,鸟语花香的四月。这一年的四月与往年不同,江西、江北、河南、河朔、渭水、汉水、铜关、牢关,尽处硝烟,美丽的江山残破累累,具具残尸堆积道旁,任鹰啄饱了,任狼涨腹了。大理师营所过之处,城墙倒了,军寨起火,烈焰与残肢熊熊融烧着,眼见之处疮痍满目,惨绝人寰。
四月二十七日,仅只短短的七日,水6迸进的水6两五军已快会师于金陵了,金辽面对火炮溃败成一般散沙,纵就是坚守也守不住,就连耶律绪烈暴躁的血性都静了,任阿球球再如何的才智群也无力回天。圣诣未下,阿球球当机利断,下令入驻夏周的所有兵马,撤出回境,紧急加厚墙身加高城墙,重兵死守于原境的大同府、折津府。两天后,耶律绪保最终放弃夏周的野心,心慌意乱急来境线询问军情及抚慰疲惫军士,另一面又遣派重臣入大理言和,五日后格格喀草原上的那一朵白云飘移到西夏上空,从此不再移动。
五月五日,阿真于城外十里亭接回何师道的遗体,和一干灰头土面的夏周残将。当即下令三军挂白,赐何师道忠勇王爵,其爵位世袭罔替。隆重厚藏于美丽的点苍山上,随后大理军政双吏进驻金陵,开始重整凌乱的政务,安抚惶惶不可终日百姓,八百年夏周直到今年的五月,才算真真正正颠灭了。
这一年的六月,累惨了进驻金陵各地的大吏们,然效果初见成效,闭门不敢出的百姓们开始露出了头,胆怯的走出了门。于是,各寺院各庙宇开始热闹起来,为亲人吊丧招魂的人们,连月来的经声不断,一场接一场的法事,让各院主持各庙喇僧接到手软,仅只渡亡魂一事,就金山银山揽之不尽。
开封府最盛名的相国寺,位于州桥东面,临着汴河这间寺庙巨大鼎盛,四下流水幽幽,青泉淳淳,百花齐放,葱林荫荫,六月酷曙于此定居,那可真是处绝佳地方。
携宝儿返金陵探亲,看望故人故居地来到开封,她便不走了,非得进庙斋戒隔世三日不可。阿真是爱妻之人,宝贝老婆坚决要对佛祖祷告,虽然不太赞同,却也由她任她,反正只是三日而已,又不是一辈子。
自雪豹和猎鹰被他派遣到万里石塘,阿真的身边就只是数名侍卫,大内侍卫的武艺自然是千里挑一的,可灵敏与警觉度不免有所下降。明刀明枪谁也近不了阿真的身,可若使些暗的,恐怕就不是天下无敌了,还好阿真不畏毒,也算是没什么大碍。
当宝儿斋戒闭门后,他无聊的可以,吩咐数名侍卫守护,自已领着一干人于相国寺不远处的客栈落下了居,其实他也可以多添点香油钱宿居于庙里,但是大秃驴们可是草食性动物,这点就受不了。
就这样,闲闲没代志,他吃饱睡,睡饱吃,无聊时就在开封走走逛逛,大街小巷里寻找好吃好玩的,耐着心等待虔诚礼佛的宝贝老婆。
其实,在这个世上不只阿真无聊,无聊的人还有很多,比如上京城里的那位姑奶奶。
“唉!”等待长大的日子可真难熬,耶律岫云盘腿坐于郊外的油油草原上。天高地阔,苍穹晴朗,蔚蓝的天,淡渺的云,遍地野草随风飞舞,看着一波接一波的绿色海浪,只要是人都会开朗起来,偏偏姑奶奶一对美丽月眉却是死拧不舒,忧愁地轻叹气吁,烦恼的有够可以。
“都十三岁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呀?”越仙女的神颜有着苦恼与忧愁,恨恨低下眼眸往小腹上狠瞪了一眼,仿佛这样子,能成为新娘子的癸水就会来了一般。事实证明就算她瞪瞎眼,除非蜜桃成熟外,证明自已长大的那玩意不来就是不来。
“闷死人了。”措败之极,姑奶奶往天高地阔的草原上闷极嘟嚷了一声,随后伸长手脚,砰的一声仰躺入绿色的海浪里,无聊地凝视着天际的几朵白云随风飘移,看着变幻无穷的云儿,幻想着林哥哥的样子,回忆吃他舌头的味道,想念他好暖温的胸膛,好想好想马上成为她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