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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死了？”
“上吊死了。”
“一定是刑期太长，看不到出去的希望，绝望了吧？刑期太长真可怕。”
“才不是呢。那个出马仙儿就判了两年，到这里的时候，残刑就剩一年了，一混就过去了，哪里会绝望？这里面有秘密。”
“你怎么知道有秘密，就知道瞎猜。”
“我瞎猜？”
晓玲坐起来，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既然是秘密，你又怎么能知道？不是瞎猜又是什么？”
“我告诉你啊，那天……”。
小玲又停住，看看门外、窗外，回到床上躺下，把一条腿扔到破天身上，几乎趴到破天的身上，凑近破天的耳朵。
“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了。”
“你看见了什么？”
小玲的暧昧姿势，叫破天心旌神摇。不过，此时小玲说到了关键之处，他可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
“我看见那个出马仙儿和胡蝶梅在后院鸡棚那里打架。”
“她俩什么时候打架？难道就没人拉架么？”
“晚上十二点多打架。”
破天立刻意识到了这里面的名堂。
不过，他还是假装笑了笑。
“小玲姐，你纯粹就是瞎编的。晚上十二点，号里都锁门了，胡蝶梅怎么能出来？你晚上也在号里住，又怎么能看见她俩在鸡棚那里打架？露馅儿了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说是上面要来夜查，所以锅炉房临时加人，范琳就派我住在锅炉房里。”
“行，就算你是范琳派来的，胡蝶梅你怎么解释？”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啊。后来到楼上问值宿的，她们说没人出去，到号里去看了，胡蝶梅还在床上躺着，可我看的清清楚楚，跟那个出马仙儿打架的，就是胡蝶梅。”
“他们就没发现你？”
“我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过道那里躺着呢。我也没什么病，你说奇怪不奇怪。弄不好，就是胡蝶梅把我给催眠了。”
不奇怪，正常的。人家发现你了，就叫你倒在那里了。小样儿，算你命大，人家没对你下手，便宜你了。
“然后呢？”
“然后就死了。出马仙就上吊死了，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吊在树上，蛇头伸出来老长老长的，吓死我了。”
“出马仙儿怎么还进监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