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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监还是青年人的总编，这次全权代表。
“分开谈？”李总监皱眉道。
“即使完成拍摄和观众见面，还是三部剧，是吧？”钟离不以为然道。
办公室里，买方和卖方看起来是一对三的局面。事实上，李总监的身份更容易招致敌意。
一位是三江卫视派来的副总，姓刘，五十来岁。
由于国内两家影视传媒对资源、客户的垄断，想找一家规模相当的竞争对手基本上不可能。钟离看了市场部提交的材料，也只能找到这家收视率还算可以的电视台。如果实在不能和合作，和他们合作也不错。
还有一位是视频在线华夏东部总监。
名片上姓欧阳，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精明强干。
这是一家建立三年多、崛起还不到一年的专业视频网站，非常年轻。网站流量增加的速度让所有人叹为观止，被认为是半个世纪以来国内最成功的创业公司。
李总监看了一眼欧阳总监，隐含防备。
欧阳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在内部，已经有人把视频在线当做未来最大的竞争对手。因为成立时间悠久，自认经验丰富、掌握大半改编源的高层，一度野心勃勃的进入网络视频。可惜现在的事有点邪门，不到两年就被视频在线这家初具规模的新公司打得落花流水，让业界大跌眼镜。
不过，依然没有人敢轻视它。
李总监随即把目光投向另一边的刘副总，具体到三部曲的改编问题，两家电视台才是最直接的竞争对手。
刘副总笑道：“我们可比不上，只是看看有没有捡便宜的可能。”
“呵呵。”
虚虚实实，这话在场的没一个人信。
“你们先谈，最后才轮到我们，期望三方合作。”
欧阳总监笑呵呵的说道。
李总监面皮一抽，忽然道：“钟总，能否引见一下沈先生？”
沈先生？
说的是小哲吧，当初武侠连载一事被叫做沈同学的少年，现在变成先生了。钟离摇头道：“李总监恐怕要失望了，他目前不在国内，不过临走前已经把所有作品委托给我们负责开发，不用担心版权归属问题。”
“这样”
李总监沉吟着，道：“如果三部作品捆绑谈判，我们可以在文联指导版税的基础上，溢价20。”
“未谈先溢价，不像的风格。”
欧阳调侃一句。
钟离想了想，问道：“每部二十集左右，一共720万？”
李总监点头认可。
心里有些无奈，公司总部派下来的任务，他必须来谈。
三年过去，初中生进入高中，高中生走进大学校门，大学生开始在茫茫都市为生活打拼加上网络时代正式到来，读过沈哲青春三部曲的书迷越来越多，在他们自发宣传下，成就了一个经典青春系列。
说经典，一点都不夸张。
那些年第一次空姐虽然距离首次出版过去两年多，如今依然被放在各家书店最显眼的位置，并不是人为干预，而是图书市场需求所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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