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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永冠松了一口气，看向张云道：“对你来说，这倒是好事。”
张云嗯了一声，扭头看向骆真如，有些好奇李军教授的论文是怎么写的。
骆真如伸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下翻动片刻，忽的惊讶道：“张云，你修炼了《吞灵魔功》？”
张云一怔，并未思索太久，只是微微点头。
既然论文提到了，那他必须这么说，否则难以解释。
余永冠神情微沉：“你知道这魔功的危害性吗？”
“他也许不知道，但李军教授肯定知晓。”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骆真如一向温和优雅，此时有些生气。
《吞灵魔功》断绝前路，张云绝无可能踏入真气境。
或者说，不敢踏入真气境。
张云耸了耸肩，有些无所谓。
毕竟，他是靠着加点增加肉体开发进度，而非真的修炼魔功。
日后达到真气境，可以再想别的说辞。
“哎，李军教授他。。。。。。”余永冠叹息一声。
很明显，李军教授为了让自己的计划成功，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怪不得论文这么快就出来了。。。。”他喃喃道。
张云困惑的望向他。
骆真如解释道：“论文越是重要，审核的时间也会越长，但这才几天就将李军教授的论文发布，说明这篇论文的重要性并没有那么高。”
“如果没有魔功因素，也许人造圣体可以复刻，但现在论文中出现了魔功。。。。。”
骆真如顿了顿道：“就算能复刻并培养人造圣体，但不能继续进步，毫无意义。”
余永冠看向墓碑：“李军教授，这又是何必呢。”
张云见二人神情失落，不由笑道：“不管怎样，那些组织企业好歹不会动我的家人了，还算是好事。”
“你明不明白！”余永冠冷道：“你没有前路了，就像我一样。”
“先回学校吧，”骆真如道：“借用五识空室，哪怕只能到六识境，也是好的。”
三人情绪各异，将此地的尸体处理掉后，离开了墓地。
刚一回到麒麟武院，来来往往的学生顿时将目光凝聚在张云身上。
这些学生还未看到论文，只知道张云是人造圣体，同境无敌，轻易击败了青龙武校的仙体。
一时之间，有人惊呼，有人朝着他鼓掌。
尽管张云还不算麒麟武院学生，但学生们还是将他当成了一份子。
余永冠眼神一暗，略显沉重。
——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他余光看向张云。
一个布偶神体，一个木偶神体。
二者都为了武道，竭尽全力。
他因为布偶神体限制，无法踏入真气境，而张云呢，则被自己一向尊重的李军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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