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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神？”柳扶风惊问道：“真的有阴间？那么说，那些东西都是存在的？”
聂小妖道：“那些东西存不存在不重要，重要的是，阴神只是一种修炼的境界。你今晚看到的那些东西，都是灵火比较旺盛，但是身体较差而逝去的人留下的灵识。他们的灵火不灭，元灵留存，就被这阴神给收着。”
柳扶风说道：“难道这就是鬼魂？”
聂小妖道：“当然不是。灯油干了，灯火自然就灭了。只是这灵火不同于人间的灯火，虽然人已身死，但是其精气未干，灵火自然不灭。”
柳扶风说道：“那它收集这些灵火有什么用？”
聂小妖说道：“不知道，估计只是让它们能够顺利的自然熄灭，不再遭受漂泊之苦。”
柳扶风听了，想到了一些鬼故事，问道：“都说刚死去的人最孤独，也最恋家和亲人。是不是这个样子？”
聂小妖听了，开玩笑道：“谁知道呢。我又没死过。不过，人刚死时灵、识具在，所以还是有可能有一定的记忆的，家人最亲，所以记忆也最强。只是很快，随着灵火的减弱，灵、识都会消失。识比灵消失的更快，所以，有一段时间只有元灵存在，已无元识。你刚才看到的那些，根本就无意识，只有元灵。”
柳扶风听了，瞪大眼睛问道：“那它叫什么名字？我是说那个小红人。”
聂小妖听了，说道：“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只是因为他戴了一个尖尖的分叉小红帽，就像羊头上的犄角一样，所以民间传说它叫羊犄角。”
柳扶风说道：“我怎么看都像马戏团里的小丑。”
聂小妖笑着说：“是有点像，只是比小丑可爱多了。”
柳扶风说道：“你是怎么认识它的？”
聂小妖说道：“它不需要认识。它是个好事的主，每天晚上都能跑遍各地收集灵火。它又特别好玩，爱跟人们开玩笑。因为它平时是隐身的，所以人们根本就看不到它。如果它想让你看到，就会施法现身。今晚看到的，就是它现身的样子。”
“你们还真是恩爱，一聊就聊这么久。”
背后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是赵黑子赵廷。
两人转过身。
那赵黑子向聂小妖招招手。
在警车上的警灯闪烁照射下，他的脸忽红忽蓝。
聂小妖点点头。
赵黑子对柳扶风说道：“你现在到现场办案都带着夫人呀。”
柳扶风应道：“碰巧路过。”
赵黑子又说：“上次见了一面，还没认识。请问该怎么称呼？”
聂小妖道：“叫我小聂就好了。”
赵黑子点点头，说道：“你好。我姓赵，赵廷。”
聂小妖点点头，说道：“听我老公提过。你是赵三快，接警快，断案快，结案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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