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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韩锋指间一动，瓶盖子便飞走了，仰头灌了一口酒：“你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变吧？”
“呃，你怎么知道？”雪莉一楞。
韩锋说：“也算不上是多变吧，修道一途的人就是这样，心境会随着境界发生变化……”
“心境随着境界变化？”雪莉不太明白。
韩锋笑了笑说：“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心境，就像现在的你，和之前还只是内劲的你，早就不是一样的心境了……”
“这个……”
雪莉倒没细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是你，你不是你不能碰女人的吗？”
“你知道了？”韩锋微微一笑问她。
雪莉点了点头：“你和妙依的事情，那天我正好路过……”
“那就有些尴尬了。”
韩锋笑了笑说：“那是之前我因为道法的原因，还不能碰女人，起码不能和女人发生实质的关系。”
“所以你才对我……”雪莉红着脸，鼓起勇气说，“现在你算是解了禁了，就想占我便宜了吧……”
“谈不上占便宜吧……”
韩锋笑了笑说：“这种事情我历来主张你情我愿，水到渠成，强迫没有半点意思。”
“哦……”
雪莉红着脸往火堆里丢了几根柴，沙漠白天热的要死，晚上的气温却是极低。
现在又冷的要死，确实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还想问你……你是真的爱我吗？”她又猛的抬头看着韩锋。
韩锋却并没有看着她，仰头喝掉了余下的酒：“有些事情我也说不清楚……”
“你只是觉得是一份责任吗？”雪莉强忍着悲伤。
她能感觉得出来，韩锋眼里深深的孤独，这份孤独伤韩锋的心，也伤她的心。
“不是……”
韩锋摇了摇头，又取出了两瓶酒：“我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我的路……”
“那你，喜欢我吗？”雪莉换了一个词。
韩锋点头说：“当然喜欢你，对于不喜欢的女人，就是她再送上门来，再漂亮，我韩锋也不会挨她一下……”
“噗嗤……”
雪莉又笑了：“我真是看不透你，你就像是一个谜一样深如大海，看不透你。”
“要看透我做什么……”
韩锋笑道：“看透了就没意思了……”
“那你会在这边结婚吗？”雪莉问，“如果有一天，你要结婚的话……”
“你是想问，我会娶你吗？”韩锋扭头看着她。
雪莉俏脸涮的通红，点了点头，韩锋说：“我今天就可以给你一个承诺，若是我决定了要结婚的话，你会是我其中一个新娘……”
“恩，谢谢你……”
雪莉得到这样的承诺，就已经足够了，轻轻的倚在他的肩头，轻声说：“有时候我想想，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昨天，真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