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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窛家和白家的消息一直没断过。
宁莳找人放出了两家很多黑料，真的假的都有。
小秘书看得有些傻眼。
“宁总，您这样真的好吗……”
而且宁总做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掩饰过。
只要一查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宁莳嫣然一笑：“为什么不好？”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宁莳心里可开心了。
黑料是真是假都不重要。
只要有人愿意相信就达到目的了。
小秘书看着宁莳的笑容，抱着的手臂紧了一下。
宁莳抬头：“你不是拿文件给我签字的？”
回了神的小秘书点头，忙把一摞文件放在宁莳面前。
签完字的宁莳把钢笔随意一扔。
落在桌子上的声音，让小秘书心里又是一抖。
小秘书胆战心惊：“宁总，您这是？”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宁莳抓着外套，往肩膀上一搭。
等等！宁总您别这样啊！小秘书尔康手。
宁总最近总是撂挑子怎么破？
在线等，挺急的！
离开了公司的宁莳，正在街上闲逛。
宁莳似乎没有什么目的，走到哪里看到哪里。
看到旁边有条小巷子似乎很有趣。
宁莳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嚼着糖块，漫不经心地走走看看。
身后不远处，一个男人正悄悄地跟在宁莳后面。
见宁莳停下来，男人也躲起来。
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那人不仅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没有声音了，那人探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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