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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还算完好的一张嘴。
厉声嘶吼：“殷念！”
“你会失去一切的！”
“哪怕你活下来。”
“你也会失去所有！”
殷念没去没关系。
她最信任的那些人。
不是去了吗？
红六咧开嘴想笑。
可它的动作没来得及做出来，最后一点生命气息也消散了。
殷念看着那从天空往下坠落的身影。
紧张到压根儿没有听清楚红六在说什么，可那句话却一直一直环绕在她耳边，她那颗向来反应极快的大脑想要分析出那些话的意思。
可另一边的思绪又拉扯着让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好不容易再见却奄奄一息的安帝身上来。
她声音都控制不住。
直到自己稳稳拖住了安帝。
用灵力封住了安帝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
那拉扯的大脑才解析出了刚才红六那几句话的意思。
强烈的不安瞬间再度侵袭。
她浑身发麻。
下意识看向阮倾妘和混沌藤他们交战的地方。
可就在她扭头的那一刹那。
巨大的乌黑从天而降。
嗡的一声。
殷念的耳朵溅开鲜血。
她的鼓膜被着冲击波撞碎。
双眼也蹦出血色来，溅在脸上，留下一颗颗的圆珠印记。
可殷念却仍然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位置。
“不会的。”
她喃喃。
却在巨大的炸裂声中。
完全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
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但好像又什么都听见了。
像是周少玉的惨叫，首席的痛鸣，袁洁，辣辣，百变。
还有……还有被她叮嘱了一定要过去支援的睡睡。
这些声音像是一场噩梦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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