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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
迪恩踱步走到巴顿面前，满脸关心：“你还好吗？”
巴顿眼神涣散地看向迪恩，迟钝数秒，才艰难开口道：“唔..唔唔...”
或许是因为被迪恩的催眠，打断了异变的过程。
巴顿现在的情况，比他之前的那个队友好不少，虽然智商出现了明显的下降，反应也很迟钝，但对于外界的动静，还能做出反应，依旧保留了一定的认知，就是好像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另外，外观上，巴顿变化最厉害的，就是双眼。
他的眼白变大了不少，上面填充着零散的血丝，童孔被眼白挤压，近乎看不到，这意味着巴顿现在对于光线的感知会很差，而最为灵动的眼仁，则缩小了很多。
总体就是呈现大眼白，小眼仁的渗人模样。
除此之外。
巴顿身体的其他部位，倒是没有出现充血症状，所以和之前相比，变化不大。
这让迪恩有些失望。
他有些担心巴顿这样，不一定让自己如常所愿。
不过还是得引导试一试。
“阿..阿阿！”
巴顿因为发不出声音，有些狂躁地摸着自己的嗓子，不断发出类似哑巴开口的阿阿阿声音。
“巴顿..”
“阿？”
巴顿停下动作，再次用自己骇人的眼眸，看向迪恩。
迪恩尽量用温柔的声调，慢慢打着响指，轻声呼喊：“巴顿...你还记得之前我们的聊天吗，巴顿...”
在巴顿有失控迹象的时候。
他借着单独和巴顿聊天的机会，利用响指的声音，在巴顿已经开始迟钝的脑子里，植入了监控这个信息（314章）！
迪恩不知道巴顿这个模样，还会不会受影响。
他只能试一试。
如果没用。
那么只能继续等待其他的机会了。
...
伴随有节奏的响指。
一些破碎的记忆画面，以一种扭曲的视角，浮现在巴顿残存不多的意识之中。
那是他和迪恩，之前的聊天。
巴顿呆滞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
他们说了些什么？
该死的！
我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破碎的回忆，变得愈发稀碎，最后只剩下了那声音不大，但节奏感很强的响指声。
在响指的声音节奏下，那些破碎的回忆声音，重新拼凑，最后化作一个不断重复的单词：“监控！监控！监控！”
他的脑海，仿佛有一个声音不断重现：“监控！”
“阿..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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