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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符是前辈自创的吗？”
宋雨涵抬手指了指自己，一脸懵逼：前辈？me？
“先前不知是前辈，晚辈多有冒犯……还请前辈多多体谅……毕竟自己做的傀儡突然有了灵魂，再怎么也得看看不是吗？”
说着这小正太哈哈笑了笑。
别说，即使是这么笑，也像个小孩子。
真怀疑，为什么会修真界的大佬会是这副模样？
但听到陌尘说的话后，宋雨涵一整个愣在原地。
“啊？我这躯壳原先是傀儡？”
宋雨涵掀开领口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这被符纸迷了眼的小正太，再看看那边盯着她的姐妹，姐妹那眼神似乎是让她注意着点，大庭广众之下别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宋雨涵：“？”她有吗？别冤枉她。
“前辈，教我！”
忽地，这小正太扑过来抱住自己，那双白眸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宋雨涵承认：可爱！想养！
她抬头看向暮杳，暮杳竟然读懂了。
宋雨涵是在问：可以养吗？
暮杳隔空弹了一下这小土豆的脑袋，周围白光浮动，照着她那张清冷的脸，阴影之下，有些不可捉摸。
宋雨涵笑了笑，有点可惜。
她也读懂了，姐妹说：不能养狗。
摸了摸陌尘的脑袋，宋雨涵觉得有些可惜。
姐妹说不能养狗嘤。
“抱歉，我也不是很会，不然你照着描？”
忽地，脸上被亲了一下，宋雨涵忽地睁大了眼睛，把这小正太从自己身上扒拉开。
脸上浮现了一个印记，那句“你干什么？”就这样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有点难受。
“前辈，我把傀儡印记去掉了。”
系统适时解释：【这个印记存在，他就能控制你的身体，我检查了一下，确实是去掉了。】
宋雨涵捂着脸：好家伙，这有点犯法啊！
暮杳也只看着。
没有感受到恶意，这小正太倒像是在对宋雨涵示好？为了几张符？
余光瞥见这小土豆伸手摸向了一旁跪坐地上的小公子，看起来，这也像是傀儡。
“陌尘，这个也是傀儡吗？”
小土豆总觉得面前的躯体不完全像是傀儡……隐隐有种这就是真人的感觉。
“这个么？不完全是……活得太久，都忘了人间是怎样的，便想着再回人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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