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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晏点点头，将视频关了：“嗯，没几天了，我到要看看他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程柯捏着下巴，揣测着：“老大，你没觉得这小子这一身扮相，有些……”程柯歪头咂么。
萧晏倒是没注意到这一点：“扮相……有些什么？”
“有些丐里丐气的！”程柯推口而出，随即死咬一点，“而且他还刻意用了你喜欢的那款香水。”
“啊？”萧晏见他一副煞有介事，愣了愣，“是林茂介绍他来的，这些应该都是她告诉徐灿的……”
“那林妹妹是准备用徐灿来试探你是不是……丐？！”程柯脑路陡转，似乎得出了惊天结论。
萧晏眼眸颤了颤，盯着他，喉咙一滚：“啊，是…这样？！”
程柯得意笑着：“我觉得一定是这样的！那林妹妹不甘心你拒绝她，只能揣测，你会不会是丐！所以，这个想法就被那徐灿趁机用上了！”
萧晏听闻，稍加思索，点点头表示赞同：“嘿，这次，你小子脑袋转的还挺快的啊。”
程柯难得在萧晏面前表现得聪慧一把，自然挺直腰板：“嗯，其实不止林妹妹这样猜测，公司里也一直都有这样的声音的，”程柯说着愈发忘形，直接抬起屁股坐在了桌子一角上，
萧晏眼眸一沉：“一直都有？！”
程柯刚想点头，忽然听他语气不对劲，直到对上那一双阴翳的眸子，连忙跳下桌子，身体僵直：“没、没、是、是我嘴贱！我还有事，我去忙了！”说完撒腿就跑。
萧晏起身一脸无语：“靠！怀疑我是丐？有没有搞错啊！我哪里丐了，明明很man的！”
“不行！小白啊小白，你得早日帮我沉冤昭雪啊！”
……
徐灿来公司几天了，都没见到萧晏的影子，终于沉不住气，询问程柯：“那个，程特助，萧总，为何一直不在公司啊？”
程柯心中一笑，随即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说出来：“哦，萧总嘛，人家可是萧氏大公子，能像咱们这种打工仔一样朝九晚五嘛！”
徐灿表示惊讶：“啊，不是听闻萧总十分敬业吗？难到不是这样？”
程柯微微凑近了他，小声道：“外面传的都是人设，你不懂吗，霸总！敬业！专注！零绯闻！青年才俊！这样的标签多耀眼。”
徐灿听闻，眼眸微缩：难到萧晏竟是这样的人……
随即，徐灿近距离瞥见了程柯手里的ipad，上面露出的一角，正是汇功的logo，
他心头一动，但并未继续探看。
随敷徐灿衍笑恭维道：“哦哦，懂了，那这么说这些商业功绩，应该都是背后你这程特助的功劳了，那以后小弟得多向你学习了。”
“哎哎，话可不敢这么说，”程柯连忙正色纠正，随即小声补充道，“事，你心里知道就行。”
徐灿会意，忙不迭附和：“嗯嗯，我懂我懂！”
说罢，徐灿继续探问，“不过，咱们这个萧总就一直不进公司吗？”
程柯不动声色说：“也不是啊，具体看情况吧，有需要他签字的，开会的，估计会来的，这会还不一定在世界哪个海滩浪着呢……”
徐灿表情错愕：萧晏这人……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程柯偷偷撇了一眼他的样子，忍俊不禁：小样，还忽悠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