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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透露他们神界的机密。
“……”段言生害怕看见她这个眼神，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其实，还有一种办法。”
“那就是，留下一样东西，可以保证不会透露……”
“噗。”林璇还没有质疑什么东西，顾云霆笑出声了，他夸张地差点把眼泪笑出来。
一开口就气死神不偿命。
“咋滴了？你们神界资金紧张吗？手头不宽裕便去坑人类的东西，咋那么不要脸呢。”
瞧这神界的规模，就这大会的场地，包括桌子上的各种美食，不知比他们好多少倍。
原来是内部虚空啊。
“你怎么说话的呢？”众神纷纷不乐意了。
留的东西，可不是他所想的东西。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又见他笑得如此欢，段言生眸光转冷：“我们要东西，你给不起。”
“你说。”顾云霆轻蔑一笑，十分嚣张地说：“我顾云霆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就是不缺钱。
不管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他有的是钱。
林璇：“……”连她都想暴揍这个嚣张家伙。
众神：“……”他们能不能一人踹他一脚？
望着他嚣张跋扈的样子，段言生冷笑一声：“留你身上的某个部位，比如手，或者脚。”
笑吧。
等下有他哭的时候。
“身上的部位，反正……”反正的后面嘘声了，顾云霆瞬间反应过来，脸色异常难看。
“你们……“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们的残暴，只能爆粗口：“靠。”
这就是所谓的神。
说好的宽恕？大度？确定不是说的反话吗?
“规矩如此。”占上风的段言生，望着脸色大变的他，眼眸微眯，心底别提有多舒畅了。
继续添油加醋：“只有时刻看到自己身上的缺陷，你才能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想要让一个人永久守住机密，最好的办法是用他最在意的东西，而顾云霆最不能容忍什么。
自然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缺陷，影响他的完美。
这样一来，他可以少一个情敌。
“还有其他选择吗？”顾云霆有点妥协。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先假装顺从他们的意，然后再趁他们分心，顾及不暇他的举动。
把他们视若珍宝的土地之息炸了。
“有。”段言生眸色沉了沉，他刚得知一件消息，礼笙吃饱了没事干，去瞎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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