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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来，段言生从背后抱着她的腰。
他语气低沉沙哑：“徒儿陪为师一起清醒吧。”
“宁世！”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大名，师傅都不叫了。
“乖。”段言生咬了咬她的耳朵，用引诱的嗓音哄道：“我叫段言生，徒儿可以叫我阿生。”
他喜欢听她这么叫。
尤其是像现在两个人的时候，特别的有感觉。
“生个锤子。”林璇又想一脚踹过去。
这个人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他想要变成太监，那她这个做徒弟的，当然是要成全他。
看出她的意图，段言生抓住她作乱的腿。
整个人欺身压下，自顾自解释：“为师没有收徒，她是你师侄，是你大师兄的徒弟。”
“他们都说是你！”还狡辩？她又不是聋子。
“不这样说。”段言生低头看着身上的徒儿，他口干舌燥：“徒儿怎么会意识到危机感？”
真是个小妖精。
若非她现在是人类之体，承受不住他的神力，他分分钟可以将她办了，无论什么场合。
无论什么地方。
这也是南上锦和他，都希望她成神的原因。
“你……”林璇终于知道自己被耍了。
这个心机男。
他要这样玩是吧，好好好，她让他玩个够！
“危机感？”林璇以守反攻，反手将他按在湖的边缘上：“徒儿现在给师傅危机感好不好？”
“嗯？”
她学着他轻薄的动作，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什么？”段言生脑子一团糟。
他的这个表情，林璇很是享受：“故渊可以成前师傅，师傅也可以成为前师傅呢。”
之前一直是他拿捏她。
风水轮流转，现在他敢拿捏一个试试看，就看看是他拿捏的快，还是她踹的快。
看把他能的。
“……！”段言生脸色青一阵黑一阵，终究知道急了：“我不准，我只能是你最后一个师傅。”
“你敢去认别人，你认一个我挫骨扬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