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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林璇想努力看清亭中的人，奈何一直看不清，就好像有什么阻挡着。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绝非凡人。
他声音中的空灵，倒是有一点像南上锦第一次现出身形，那种不属于凡间俗物的声调。
心中有了答案，林璇下意识问：“你是神吗？”
只有神才会的声势。
男人轻笑，没有回话，所以林璇只能听到杯子碰撞的声音，下一秒，一道压制的气息传来。
就连脚下的水也泛起层层波澜。
威严的声音：“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第一次见给她下马威，林璇承受着恐怖的威压，脸色顿时苍白，勉勉强强站起来。
“这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她不屑一顾。
绝对是他一手策划的。
否则区区一个明阳城，是不可能打通这个地方。
男人那虚幻的身影，像是站起来，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弱。”
“……”林璇陷入沉默。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别人说她弱。
到他们这个境界的人，自然有骄傲的资本，看不上她这点修为，是再正常不过了。
见她不说话。
男人语气惆怅：“情况也比我预想的还要糟。”
林璇张了张嘴，想开口反驳，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地方在变虚，犹如要濒临崩塌似的。
不一会儿，盛羡的声音将她思绪拉回来。
“你在发什么愣？还走不走了？”
倏地抬头，她看见一脸不解的盛羡，他们此刻依旧身处明阳城，那股若有若无的阴冷。
时不时地袭来。
林璇先发制人：“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你是不是换脑子了？”从未离开的盛羡，感到莫名其妙：“我不是一直在你身后。”
“那我刚才喊你那么多声怎么都没有回应。”
在还没去那个地方的时候。
“你喊我什么？”他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肾虚的男人。”
“那我当然不会应，应了就说明我肾虚。”
“不应你也肾虚。”
“……”
最终以盛羡说不过，草草结束这场口舌之争：“你管我虚不虚，反正又不是跟你过。”
林璇：“……”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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