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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沉默片刻，回答，“是的，999楼就是出口，但999楼没有新飞船，而且，在那里停留的时间门很短暂，就会被送出去。”
苏摇铃的猜测得到了确定，她便继续道，“所谓的每隔一段时间门才会启动游戏，是因为要积攒足够的参赛者——一千积分，起码要上百人，这个人数看着很少，但实际上，不是每天都能有一百个反抗者被抓进来，而这里的死亡率很高，要知道，在复制系统大量制造复制人之前，石楼只用来关押犯罪者。”
赵普通想起来什么：“可是之前我们要去999楼，电梯说必须获得游戏的胜利才能前往啊，并没与提示积分充足就可以。”
“你忘了提示，”
关心说，“不要相信监管者的话，这是刻在电梯墙壁上的，监管者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是被妈妈操纵的，所以，当时它在骗我们，如果郑吃人的猜测没错的话，我们只需要获得一千积分，就可以启动电梯，强制前往999楼。”
444号突然开口，“按照你的说法，无论是妈妈，还是监管者，都对石楼没有绝对的权限，否则，他们大可以直接修改积分启动电梯的规则，而不是以这个规则为主体，来设定新的游戏规则，掩盖原本的规则。”
苏摇铃说：“监管者告诉我，它并不是完全受到妈妈的控制，所以，有些东西，是妈妈无法修改，又或者说，是被它可以保留的。”
关心：“监管者不是妈妈操纵的吗？”
苏摇铃：“监管者说自己其实是飞船程序，它是被妈妈控制和影响了。”
关心：“这话能信？”
苏摇铃：“能不能信，去电梯试试看就知道了。”
444号皱眉：“不对，有问题，你说每一场游戏的规则都是一样的，本质只是获得一千积分就可以前往出口，那为什么这一场的规则是击杀我？击杀我——”
苏摇铃点头：“没错，有些规则是不能更改，比如电梯，以及电梯墙上的那些规则，我想是可信的，作为石楼最关键的一环，通往很多重要区域的唯一交通工具，电梯，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她打开房门，回头看444号，“但是，它们可以更改的一定包括，如何获得积分。要直到，电梯很早之前就存在于石楼了，它是方兰修建的最关键的运输工具，在修建的时候，方兰就知道要留一个对付妈妈的后手，既然是方兰修建的，可以用积分进行移动的工具，那获得积分的方法必然不会是杀人，所以，杀人获得积分这个规则，是后来的监管者，或者说是妈妈制定的，既然它可以让我们杀一个人获得十分，为什么不能让我们杀一个人，获得一千分呢？”
444号明白了：“我值一千分。”
苏摇铃晃了晃手环：“所以，要攒下一千分，不一定要杀444号，来99楼送死的那些人，给我提供的积分已经远超一千分了。”
换在以前，还真的只有击杀444号一条路，但如今的石楼里复制人数量远超平常，他们互相残杀，积分数量增加的非常快。
关心等人跟着她一路走到电梯门口，关心问：“你对石楼的了解，好像很多。”
苏摇铃笑了笑，“你也知道，我有个病毒程序，还是很能入侵的，只要是电子系统，没有它解决不了的问题，打探不到的情报。”
程序生命：“听见了吗777，主人在夸我。”
777：“切，我完全不在意的。”
777：可恶。
得想办法说点什么。
777：“程序生命再聪明，这次的对手也不简单啊，妈妈差点把它从全世界的服务器抹杀，但它不仅没有死，反而将自己的程序隐藏为死程序，骗过了妈妈的杀毒程序，而且，入侵石楼虽然花了一天，但这也太轻松了，就好像这地方是它家一样，根据以往的经验，老板，我很难不怀疑，这地方和他们程序生命有关系啊！六手人的飞船，说不定和梅森号一样，还是它们制造的！”
程序生命：“一派胡言！”
苏摇铃笑了一声：“我知道。”
777：“啊？”
苏摇铃：“程序生命背后的文明在遗迹之中的各个碎片世界里到处做实验，而玛尔斯星上原本也有陌生文明留下的黑墙，降落平台，这难道是巧合吗？”
程序生命：“主人，别听他信口开河，我干活这么漂亮，完全是因为我的业务能力过硬。”
苏摇铃：“是吗？”
她没有继续在疯狂之书里回应，反而让程序生命胆战心惊起来。
过了一会，从疯狂之书里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
“那个，主人，我有件事一直没说，但是是因为没有证据，没有确定的推测，怕说了打脸，不是知情不报，那个，这个……”
支支吾吾的程序生命咬咬数字“牙”，终于说到，“旧飞船，的确不是我们制造的，因为制造水平实在是太拉了，还很粗糙原始，但是其中有一些技术和思路，似乎的确是和我们的飞船有些相似，比如这个……对称的制造思路，还有线形的设计，你也知道，我们是数字虚拟生命，我们对线性和二维很在意……还有……”
它一连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特性，“但是你也看出来了，这些并不能证明，这又是和我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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