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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潘老虎疼得发出一连串凄厉的嘶吼，求饶道：“杨先生，杨大师，饶了我啊！”
“……”
可杨策却不为所动。
手指不断轻弹。不一会儿，潘老虎身上便是出现了数百道伤口！
正常人经历这种痛苦与恐惧，大脑出于保护，早已会让其昏迷过去。
但潘老虎却怎么也昏不过去，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点点割下来。
“……”
远处，连庞三爷等人都看得一阵胃里翻滚，一些人更是直接跑到角落，干呕起来。
“！”
但杨策却依旧眼神清明，看着潘老虎，如在看着一只随脚可以踩死的蚂蚱。
“不。”再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刀后，潘老虎这才再也无法忍受，高声喊道：“我说，我说！别再折磨我了……”
“嗯。”
杨策这才停下了动作，等待潘老虎说下去。
“呼。”
潘老虎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但这次不敢再隐瞒，看向杨策，说道：“杨，杨大师，当年对付你大哥，我也只是一个马前卒……那一夜，足足出动了十几位大武者，您，您知道我的。我也就陈鹤一个大武者。而且放眼整个江市，也凑不齐十几位大武者的。”
“嗯？”
杨策皱了皱眉，问：“那些大武者从何而来的？为何要抓我大哥？”
“杨大师，我也只是接到我师傅的命令，让我协助一个人。但为何动杨权我也不知道啊！我，我只知道，里面有港岛来的人，也有姑苏城的！”
潘老虎小心道。
嗯？
杨策眯眼打量着潘老虎，这些事情，罗德已经查到了，所以她也没怀疑。
想到这，杨策问道：“港岛何人？姑苏城又何人？”
“姑苏城那边是顾凤年的顾家……”潘老虎说着，还残忍地看向顾凤年。
他被折磨得如此惨，他也不想让顾凤年好过！
“！”
闻言，在场众人哗然一片，一些人，更是古怪地看向顾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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