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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是真正的结束。
没了自己作为主心骨，狄秋砚只会昏头。
人龙，就是可以破坏规则。
想到这里，尽管这位皇帝只说了一句话，但周执已经很明白方天照的意思了。
只是……
“陛下，虽然我不能回玄元，但我依旧不能加入承运。”
周执轻声说道：“我不回玄元，不代表我叛国，但一旦我加入承运，玄元那边，仲盼兮就必然会以此大做文章。”
“毕竟，我的根基几乎都在大都。”
方天照眯着眼睛：“不能，【公开】加入罢了。”
“你经历过这次的事件，应该清楚了。”
“六国，有六国的规则，但人龙，凌驾于六国之上。”
“他们真的想要破坏规则，只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永远不会伤筋动骨。”
“玄元派系林立，这是中央议会的弊端。”
方天照此刻，并不像是一个皇帝，而更像是一个说客：“他们不保你，朕来保你！”
“只要在承运境内。”
天照皇帝的声音平静，但说的就是事实：“没有人龙敢对你动手。”
周执沉声道：“那么，代价是什么？”
方天照用手撑着脸：“别说什么代价了，多难听啊。”
“朕会给你一个【癌下学宫】的旅居的官方身份，让你有理由长时间呆在承运。”
“同时，我在暗处也会给你杏林卫的官员身份，在绝大多数的时间，你要用这个身份，来替我办事——就如同蔺消夏一样。”
周执轻笑了两声：“您可是对我说过，您并不相信她。”
方天照依旧撑着脸颊：“不相信一个人，不代表不相信一个人的能力。”
“蔺消夏擅长的是下注，她做事情均衡谨慎，不求多赚，但求不亏，简单来说，交给她的任务，她永远能完成目标，但同样不会超出预期太多，所以她很好。”
周执听着承运皇帝对后土的评价，眼中更是谨慎了。
评价地极为标准。
当初在平安道争夺嗜甜的时候，就是后土性格最直观的体现。
皇帝上一个交易的对象是蔺消夏。
现在，换成了自己。
周执对这位承运之主的评价极高。
能够坐上代表之位的皇帝，又怎么能不高呢？
“当然，有些话，我还是和你说清楚。”
方天照淡淡地开口：“第一，若是出了承运，刚才的承诺，便不再作数。”
“除非，你公开发表加入承运的声明。”
“第二，我对你的助力，只限于规则之内，想要调动杏林卫的资源，同样需要逐级上报，又或者，你能力卓绝，能够解决承运内部的毒瘤疫病和顽疾。”
周执听闻，反倒是对这次交易充满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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