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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山冷哼了一声，“是又怎样？难道我会怕吗？”
“你会。”
姜晚柠盯着他看，“你如果不怕的话，身上就不会只有两道伤。”
她将仓库扫视了一遍，没错过地上的血渍。
“没猜错的话，这是你曾经呆过的地方。”
周大山已经不笑了，他不喜欢被看穿。
更不喜欢姜晚柠的聪明。
“你是真觉得我不敢弄死你吗？”
周大山几乎是咬着牙说话，“还这么冷静。”
“我说怕死你就会放过我？”
“痴心妄想。”
周大山盯着姜晚柠胸前鼓起的一团，眼底突然冒出欲火，“但如果你愿意说点好话，我可以让你在死之前爽一爽。”
他的眼神让姜晚柠觉得恶心，只是她强迫自己压下这股恶心。
“你就不怕，我出事了郁衍让你一命抵一命？”
姜晚柠心里清楚，她不见了郁衍肯定会派人找。
自己要做的就是努力拖延时间。
“你真看得起你自己。”
周大山毫不掩饰他的鄙夷，“郁衍护着你只是因为保护郁家的名声，不想让人看低郁家，觉得谁都可以踩你一脚。”
这些话，莫名的熟悉。
姜晚柠突然道，“是谁让你对我下手？”
“你怎么……”
周大山及时收住话，“没有谁。”
姜晚柠脑子告诉运转，一个又一个的人名闪过。
“咔哒”一声，打断了姜晚柠的思绪。
“周大山你冷静点！”
姜晚柠看着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呵斥道，“那人骗你，我要是出事郁衍肯定不会放过你！”
“啪”
姜晚柠被扇了一巴掌，脑袋翁翁响。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手臂处被划了下，疼痛感袭来。
疼……
只是，周大山还觉得不够，阴笑着在她脚踝处又补了一刀。
“嘶……”
“哈哈哈……”
周大山看着脸色苍白的姜晚柠大笑出声，“郁衍给我的，我都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