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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柠透过车窗的缝隙望向他，“协议上的最后一条，你订婚或者结婚，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自动结束。”
“我允许了吗？”
郁衍听着她说这些，眼底没有丝毫意外，平静且冰冷，“我再说最后一遍，下车。”
“我不会跟你走的。”
姜晚柠收回视线，眸底冰冷，看着前方，“除非我死。”
“柠柠……”
司慎看着僵持的两人，低声道，“如果你不想走的话，我可以试着闯过去。”
他的话被郁衍听见，车窗外的人立马警告道，“你敢！”
司慎心底察觉一丝异常，郁衍的反应似乎过了。
他其实心里清楚，郁衍如果有心阻拦，两人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为何听到自己这句，会这么激动。
“你敢走，孤儿院明天就会被收购。”
郁衍威胁道，“你知道，我做得出来这事。”
“如果我一定要南枝付出代价呢。”
姜晚柠眼眶泛红，努力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你要怎么办？”
“我承诺你会处理这件事，那就一定会办。”
郁衍安静和她对视，“只是现在，南枝还有用。”
意料之中的回答，姜晚柠却还是控制不住掉下了眼泪。
“东西给你。”
姜晚柠将录音笔丢给他，又当着他的面将手机里的录音删掉，“这样可以放我们走了？”
郁衍将东西一把砸碎，随后压低了声音，“跟我回去。”
看着姜晚柠愤怒的眼神，他说道，“东西我要，你，我也要。”
“郁衍，你不要太过分！”
司慎一把推开车门，冲着郁衍走去，连一根头发都没碰到就被人拉住。
“你不走的话……”
郁衍的话还没说完，周边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老板，是宋知许。”
周淮安上前，低声道，“我们人不够多。”
郁衍微微眯眼，看着下车的宋知许朝这边走来。
“郁少，你人少。”
宋知许穿着休闲，戴着黑色墨镜，令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真动手，不一定赢。”
郁衍扫了眼车内的人，“你想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