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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光脚踩着冰冷的瓷砖，一股渗透骨髓的凉意顺着脚心窜向身体各处，让她忍不住发抖。
“郁叔叔……”
南枝准备坐起身，被身边的人拦着，“医生说你还不能起身。”
“小枝你太善良了。”
郁明谦怜惜道，“可有些人就是不领情。”
他冷哼一声，朝着姜晚柠说道，“要不小枝，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你了！”
“郁叔叔，你别怪晚柠。”
南枝轻声道，“她年纪小，遇见这种事害怕，下意识躲开也是正常的。”
姜晚柠双手微微攥紧，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苍白。
郁知薇当时冲过来的时候，她压根来不及躲，甚至都没看清，南枝就挡在了前面。
她却说是自己害怕将她拉出来挡刀。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没有用的。
郁明谦压根就不会也不想听她解释。
至于郁衍……
他自然是坚定站在南枝那边。
“我……”
“给小枝道歉。”
郁明谦收回视线。“这事就这样过了。”
病房内一片沉默，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开口。
“怎么？你还觉得为难了？”
郁明谦皱眉，无论是脸上还是眼底，都表现出不悦。
“我没做错事。”
好一会，姜晚柠低低说出这一句。
惹得郁明谦震怒，“阿衍真是没说错，果然是个倔种！”
姜晚柠眼眶微微发红，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逢人就说自己是倔种，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眼里的光芒逐渐暗淡。
“郁叔叔，其实我没关系的。”
躺在病床上的南枝强撑着微微起身，声音虚弱了不少，“我不怪晚柠，她不用道歉，您也不用逼她，气到自己不好。”
“你看看人家。”
郁明谦抬起拐杖指了指姜晚柠，“你再看看你！也就差了五六岁，差距这么大！”
姜晚柠站在那，任由郁明谦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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