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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将烟盒收回去的动作停了一会。
只是，他似乎没听见，又或者不在意。
反正，没接这个话。
付琛心里清楚他还在介怀，也没继续。
半个钟之后，小何敲门进来，“付医生，这是姜小姐的检查结果。”
“好。”
付琛接过来，几分钟之后抬眼看郁衍，“跟你猜测的一样。”
郁衍从付琛病房离开后，带着姜晚柠回了她的公寓。
他将人小心放在床上，安静盯着她的睡颜。
许久后，他起身离开。
“从明天开始，派人跟着她。”
路灯透过车窗打在郁衍脸上，在他深邃的眼眸中跳跃，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手中的烟，明明灭灭，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时而明亮，时而暗淡。
他深深吸了口烟，烟雾在肺中盘旋，然后缓缓吐出。
周淮安开着车，视线时不时落在郁衍身上。
“有话就说。”
郁衍一直盯着车窗外，却能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姜小姐，应该……”
不会想要留下那个孩子。
只是，他只是个下属，似乎没资格说这样的话。
“你是想说，她不会要这个孩子？”
郁衍微微眯眼，心底其实也清楚这一点。
“总不能……”
打掉吧，毕竟是两人的孩子。
男人都有一个执念，想让喜欢的人给自己生孩子。
郁衍也不例外。
他一想到她的肚子里孕育着两人的爱情结晶，心底就涌上特殊的感觉。
周淮安最后沉默，没再提这回事。
隔天一早，姜晚柠醒来，她的生物钟不允许她睡太久。
只是……
昨晚她不是坐在沙发上的吗？
她坐起身，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她迅速起身走向客厅。
杯子里干干净净。
姜晚柠站在客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想起自己昨晚打算去买验孕棒，换好衣服后便出门。
只是，门口多了两个人。
“姜小姐，早。”
林深微微躬身，“我送你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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