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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冷言相对。
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与情感。
苏乔懒洋洋的，不屑地抬腿往前走一步，眼睑下垂，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男人。
“你错了，错就错在罔顾法律，陆远，你会得到属于你的惩罚。”
“我不会让你死那么快的，我要让你看着陆家的一步步没落。”
陆家当年插手了妈妈的死亡。
她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陆老爷子也好，陆远也罢，他们都不是无辜的人。
倏地，陆远猛地伸手死死抓住苏乔的高跟鞋，苏乔眼疾手快的抽了回来，但不可避免地还是沾上了血迹。
“乔乔，你不能这样对我。”陆远又爬了靠近一点。
他指节泛白，咬牙切齿道，“我爱你，我都是为你了你好。”
“……”苏乔张口却无言。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好，结果他口中的为她好就是算计她想睡她？
苏乔后退一步，与他隔开一段距离，目光瞥了一眼鞋子上的血迹。
眉心紧拧，疏离客气地对着陆远道，“你爱的是你自己。”
“你自私，无情，只会为自己着想，你不配谈‘爱’。”
陆远冷哼一声，慢慢低下蘸满血丝的头。
“你让我死吧。”他只求痛快。
苏乔嘴角一点一点弯起。
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莫名带着一股子煞气。
*
从地下室出来后。
苏乔放开了挽着司聿舟的手，“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了一点，不过关于你的记忆，我……”
“抱歉……”苏乔欲言又止。
她垂首，眼眸一寸一寸黯淡无光。
她忘了他，他会不会很伤心。
毕竟他是她的恋人。
苏乔自责地揪了揪司聿舟的衬衫袖子，呼吸一紧，略微愧疚，“真的很抱歉。”
半晌。
司聿舟扯过苏乔手腕，大掌搭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掐。
湿热的吻从她眉心落到唇上。
开口时宛若一个勾人的男妖精，“至少，你的身体不会忘记。”
“我们的身子……很契合。”他轻吻苏乔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