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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将军已经带领人马杀了过去，戴将军不知所踪！”
“为什么这么突然，哨兵没有发出任何信号吗？”
报信的人摇头：“没有！估计被骨羽族的人偷袭，了无生还……”
姜九昭面色微冷。
“城墙距离这里五十里……”
那人抱拳：“快马加鞭，最快一炷香。”
姜九昭翻身上马。
“驾！”
＊
骨羽族的人马少说有一万，来势汹汹，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城墙失守，周澄身穿铠甲在门口厮杀，身边昭安的士兵所剩无几，只是苦苦挣扎，姜九昭骑着快马，路过他的时候一刀刺穿了一个骨羽族的士兵。
“上来！”
姜九昭朝周澄伸出了手，手臂一个发力，将他拉上了马。
周澄额头被划破了，鲜血流到了他的眼睛里，他难受地抹了一把眼睛：“将军！是我们大意了！”
姜九昭厉声问：“戴虎他们呢！”
“将领被冲散，戴虎原本跟我说好，我正面迎敌，他去左翼撕开一道裂口。”
“然后呢！”
“到现在还没回来！”
姜九昭死死咬着唇：“他带了多少人！”
“不足两千！”
“妈的……”
姜九昭气得拳头紧攥：“谁他妈指挥的战场，带两千人就敢去中间拦截！”
周澄心里没底，说话都变得虚浮：“是……是张福晟。”
“……”
姜九昭蹙眉。
确实，蓟州外城的兵防确实是由张福晟负责的。
他可真是……疏忽大意！
如今城内已经全是骨羽族的士兵，万幸的是，百姓转移的及时，城内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房子，这张福晟还不算太傻。
“听我号令！所有人，跟我撤！”
昭安的士兵开始撤退，不再与骨羽族的士兵纠缠。
姜九昭看着背后浑身浴血的周澄，心中憋闷：“没办法，只能弃城了。”
周澄眼中满是不甘：“将军，都是我们的错！”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姜九昭叹了口气：“胜败乃兵家常事，可一直胜……也许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