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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是，但想要深入调查怕是没办法了。
毕竟冥界的入口很难寻找，而且也不是一般人可以闯进去的。
“如归，你要继续观察，知道吗？”索罗冷下声音来吩咐。
如归低下头，“是。”
樱花小院
钟宝灵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没有进去。
她现在已经不能回去这个小院了。
身边侍女提醒说：“小姐，我们赶快回去媚修罗那里吧，刚刚素雪姑娘已经出去抓了药，现在应该回去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侍女再次说了一声“小姐”，钟宝灵才眨了眨微微红润的眼眶，调整声音说：“嗯，走吧。”
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感觉今年冬天好冷。
以往她总是穿金戴银，衣服总是最华丽漂亮的，哪怕是最素的衣裙上也有最繁复名贵的月银丝线勾勒花纹。
上面最不济也会有一块玉坠，头饰耳坠首饰金镯更是不用说。
可现在——
她的长发只用一条发绳绑了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金银玉饰，衣裙还算好一些，但是也与以前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媚妩自从代替她受刑出来身体就一直很虚弱，第一次见面只剩下寥寥几口弱气。
这让钟宝灵看见了更是担心后怕不已，这也才清楚，当初门主是要将她送去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
她的师父都差点没能挺过来！
如今虽然好了许多，也能下床行走，但是媚妩的脸色始终是非常苍白的，好像内里一直没好过。
今年冬天更是生了一场病，林素雪去了丹修罗那里求了一颗丹药回来才好转些，现在开始吃其他药类。
见到从小养育自己长大的师父成了这样，钟宝灵心里满满都是愧疚感，每每伏在床前都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师父。
都是她的错！
她后悔了！
她知道错了！
她不该私底下饲养魔种！更不该去害人！
可惜现在忏悔也没用了！
进了阁楼，林素雪刚喂完媚妩吃药，一见钟宝灵进来，媚妩脸上连忙带上笑容，眼角眼尾都是慈爱的。
“宝灵快过来，让师父看看你。”
一听这话，钟宝灵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绪再次崩溃，扑过去直喊师父。
媚妩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道：“宝灵，师父知道你还小，但你要坚强。师父不能永远护着你，你自己要好好修炼，变强了，将来才好去面对一切，才不会有人欺负你，你明白吗？”
钟宝灵哭着说：“明白，师父，徒儿明白的。”
听到这里，媚妩幽幽叹了口气，眼神看了一眼林素雪，抬起钟宝灵的脸，说：“很好，既然你明白，那师父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要保证，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修罗门中的任何一个弟子，要是说了，你的下场怕是比师父好不了多少。”
闻言，钟宝灵停止哭泣，睁着一双清瞳看着媚妩，从媚妩眼神中知道，接下来说的话一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