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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狐尊者沉吟片刻，缓缓道：“跪！”
“跪谁？”
月狐尊者几近歇斯底里的吼。
沙尊者看了他一眼，径直朝白夜走去，矗立了片刻，当即双膝弯曲。
“白大人，我们，愿意臣服。”
简单的一句话，把灵尊者与月尊者的信心彻底崩碎。
灵尊者与月尊者愣在原地，面面相觑，心中的自尊与现实的残酷在激烈交锋。他们曾是九尾城内的尊者，地位崇高，受人敬仰，如今却要屈膝于一个曾经不屑一顾的人。
白夜冷冷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并没有立刻回应沙狐尊者的臣服，仿佛在等待什么。
灵尊者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此刻的抉择将决定他们的生死。他转头看向月狐尊者，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白大人，我们……”
月狐尊者咬牙切齿，双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终于，月狐尊者低下了头，双拳紧握，仿佛在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他迈步走向白夜，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来到白夜面前，月狐尊者艰难地开口：“白大人，我们……愿意臣服。”
“如果不愿意，我不勉强！”
白夜平静道：“我明白你们心中之所想，没关系，你们如果认为正确，那就去做，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们，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灵尊者与月尊者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低下了头颅。
毕竟连沙尊者都屈服了，在他们看来，沙尊者的眼界与想法就是他们之最，他们岂能不听从？
白夜微微点头，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了一丝满意：“很好，既然你们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大人放心，我们明白，我们懂得怎么说。”
“很好。”
白夜点头，就站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便看到轮回天宫的守卫走了出来。
那守卫上下打量跪在地上的三名尊者身上，随后看向白夜等人。
“你们是什么玩意儿！”守卫哼道。
“大胆！”
瑞泰山当即大喝：“此乃无尽王大人身边亲信，白夜大人，你什么东西，竟敢对白夜大人如此无礼？找死不成？”
这话一出，那守卫当即浑身一颤，极度不可思议的看向白夜。
“无……无尽王大人？”
“要不要我把无尽王大人请出来，让他来找我？”
白夜面无表情的问。
“不用不用！无尽王大人日理万机，哪需要管这些小事？大人有何吩咐，尽管说就是了，不打紧的！”
那人诚惶诚恐，陪着笑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