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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弗莫尔的原话是“投机像山岳一样古老，华尔街没有新鲜事”，被张琛稍微的改动了一下。
“投资像山岳一眼古老……”陈和冰闻言，原本希冀的目光瞬间爆发出摄人的光芒，又在瞬间变得呆滞，似乎是沉浸到某种思考当中，“今天发生的事情，在过去已经发生过，在将来也必定发生……”
“张老师！你果然是个天才！”陈和冰很快收复意识，感叹的说道：“仅仅一句话，你就说透了投资市场的前世今生，我陈和冰，服气！”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张琛松了一口气。
靠！终于混过去了，差点丢了大脸！张琛忍不住擦了一擦额头的虚汗。
“张老师才华无双，怪不得龙华国际的千金大小姐会对你另眼相看！”陈和冰拍了拍张琛的肩膀。
“嗯……嗯？”张琛一脸蒙圈。
“张老师，有没有兴趣做我们兴南证券的内部培训师？我保证，待遇绝对不会低于龙华国际。”陈和冰满脸希望的眼神。
张琛一脸“遗憾”，摇了摇头：“对不住了陈总，龙华国际和辉煌教育的工作任务量已经很大了，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再担任第三方的讲师了。”
开玩笑，我根本不动证券投资，去了那就是丢人好吗？！张琛猛烈的吐槽。
“那真是太可惜了……”陈和冰一脸惋惜。
就在这时，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张琛身边响起：“张老师，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吧？”
正是武姗姗。
陈和冰一脸“你懂得”的眼神，对着张琛说道：“对了张老师，突然想起来，我和武总还有点事情要谈，先失陪了。”
说罢，陈和冰转身离去，留下张琛和武姗姗面面相对。
场面有些尴尬。
“不用了，我还得准备明天的培训课。”张琛盯着武姗姗的眼睛，推辞道。
武姗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瞬间就恢复神采：“张老师，今天你的表现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张彻哈哈一笑：“这我得多谢你，要不是之前你邀请我来龙华国际试讲，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在这里有所表现。”
发觉张琛看了下手表，武姗姗很知趣的说道：“张老师，我送你出门吧。”
“好的，谢谢。”对于武姗姗的热情，张琛有些无所适从。
龙华国际酒店门口。
看着张琛逐渐远去的身影，武姗姗叹了口气，之前的笑容竟然全部收敛，眉眼之间尽是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