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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问。
我，我不知道啊。但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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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到了水银之海。
月光，一片纯洁的月光照在湖面上，被完整地反射回来，像是一面镜子。
镜子里。我在抖着。
我能看到。
而且。我能看到我身边的红色。
红色？
我发生什么事了吗？背后，怎么了吗？大出血？还是所得门特的枪上有诅咒？
不，不是。一片一片的红色在散落。
在散落。
一片一片？
这是？羽毛！
血红色的羽毛在空中飞扬。
有鸟吗？不，不是。
那是，我的翅膀？
`
我的，翅膀？
我没有概念啊。这个时候，虽然浑身酸痛，但，往下还是能看到自己的。能看到自己在斩风的怀中。
我在抖，身后，六个血红色的翅膀在随着我的身体。抖动。
我的，翅膀……
好神奇。妮妮姐有说，翅膀的感觉和手一样。但，我的不同，没有那么大的感觉。或许，现在正麻木。或许，我的本就不同。
翅膀很长。上面的两翼略短，下面的最短，中间的最长，大约有我身高那么长。双翼展开。看起来有我的二倍身高那么长。
现在，它们刚刚生出来，在微微地抖着。
“长翅膀了呢。”斩风在说着。
就，没想到啊。这种麻痒的感觉，怪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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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我叫起来了。
因为，他把我扔了。我下面，就是一个平面的镜子。是水银，还是水里有藻类把湖水弄得像是银色，不知道。
但，那巨大的镜面中我自己能看到自己跌下来了。
他要把我淹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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