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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材料全部用上,夏紫用分给幸福福利院的孩子们是传统为理由,又给邢映北塞了几个,末了,拿着手中的雪媚娘,磨磨蹭蹭地走到邢焱的身边。她觉得这点心和这男人的形象一点也不符合,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对邢焱笑:“那……那个焱……要不要……要不要试试?如果不想吃就算了……”话还没有说完,夏紫便看到邢焱低下头去,咬走了她手上的东西,末了,以拇指扫过唇间,冷冽淡漠间早已下了评语:“太甜!”
尼玛!是他味觉有问题好伐?其他人明明吃得那么香?夏紫心中腹诽,面上却不由得悄悄发热,尤其是周围人投来的或戏谑或了然或看戏的目光,叫她整个恨不得当场遁走,这男人没事勾什么人啊?可惜夏紫却忘记了,从她手中抢食,并不只邢焱一个好么?
邢焱看到夏紫面上尴尬而羞窘的模样,对比方才她面对邢映北时的反应,深邃寒眸扫了那正径直盯着她这个该死的女人猛瞧的邢映北一眼,勾了勾嘴角,俯了身,以在外人眼中看上去十分亲密的姿势、以仅容彼此听闻的暗哑嗓音提醒她当场:“记住,晚上咱们还有得算!”
听到这话,夏紫什么尴尬和羞窘统统没有了,看着邢焱薄唇轻勾,仿佛已经能够看到自己的下场,偏偏面对周围的各种艳羡目光,陡然间深切地领悟到了‘有苦难言’这四个字的最佳含义。
“夏夏,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回来,有院长妈妈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老院长走到夏紫的身边,依然无视邢焱的存在,拍了拍她的手背意有所指说出这番话来。
夏紫原本正心塞着,看到院长妈妈眼底的关切和担忧,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扯起一丝灿烂笑容,龇牙一笑,大大咧咧地抱住老院长的脖颈,在那被岁月染上风霜的皱纹上‘波……’一声脆响间印上一吻:“还是院长妈妈你最好了,那下次我想吃你做的葱油饼。”一想到院长妈妈的拿手绝技,夏紫仿佛已经能够闻到葱香,忍不住砸吧砸吧嘴巴。
老院长怎么会不清楚夏紫是不想他们太过担心她,才故意强颜欢笑?看她故作馋样的模样,老院长也不揭穿她,只是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摇头叹息道:“你啊……想吃还不容易?就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了……邢总裁您觉得呢?”
原本负责人他们以为老院长只是不懂得看气氛,可是现在看来……分明是故意的。这在他们看来简直太过不可思议,毕竟邢焱这位名门贵少在S市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尊贵存在,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真的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吗?
“我觉得?”邢焱一字一顿缓慢重复起幸福福利院老院长刚才那番说辞!
眼见邢焱这般好像动了真格的暗中思考模样,吓得立马背后一阵发凉,连忙抱住他一条刚毅手臂,眨眨双眼,撒娇卖萌起来,希望以此来转移他对于院长妈妈先前那番话的注意力:“焱,已经很晚了,我想家里做的菜了。”
“家里做的什么?”
听到男人问了一遍,夏紫下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菜啊……”
“嗯!”男人满意了,修长手指按着女人饱满的唇珠,似有所指:“回去吃!”
轰!秒懂邢焱话语中的暗示,夏紫整个连头皮都在冒烟,汗死,这个没节操的家伙,竟然说这样的话,也不怕被小孩子听到,带坏小孩子什么的罪名,他担当得起么?
深邃寒眸居高临下地将夏紫那心惊胆战的小模样看在眼底,邢焱无声勾了勾唇角,顺着女人扑过来的动作,长臂一揽,便将娇小身躯困在自己的怀抱中,对着老院长微一点头:“告辞!”
那寒凉目光在负责人身上一扫而过,负责人简直像是一瞬间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彻底明白了,连忙上前以详谈幸福福利院的重建为话题,引开老院长。一想到刚才这老院长面对邢焱都能那般从容不迫、咄咄逼人的样子,负责人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
老院长看着邢焱带着夏紫转身离开,望向邢映北。目光相接,邢映北很轻地冲着老院长点了点头,老院长这才笑眯眯地跟着负责人去谈幸福福利院重建的事情了,为了这个,她可是做了好些功夫找了好些人。
负责人看老院长一笑,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后背一凉,偏偏老院长还是一脸慈祥的笑容,他只好回以礼貌的笑容。殊不知这会儿老院长虽然是对着他笑,但那心神早就开始盘算起来邢焱、夏紫和邢映北三个人之间的事情了,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院长妈妈身为幸福福利院看着这群孩子们长大的院长妈妈,内心里当然是支持邢映北的,还有那个季然……想到之前看到的景象,老人微微蹙眉,不过他们几个人的事情,她不会多做参和,毕竟是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要看谁有没有那个能力争取到自己心爱的人吧?
夏紫心知这一次是真要走了,又是松了口气又是暗暗可惜,只不过现在这会儿可不是担心别人的时候,一想到横亘在腰间的健壮手臂的主人刚才说过的话,倍觉整个不好了……被邢焱不算温柔地塞进后车厢,这回也不敢抱怨了,连忙正经危坐,身侧紧贴车门,只求离身边的他远远的,全身高度紧绷,眸子不时偷瞄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冷漠俊庞,试图揣测君心,却见男人冷冽眸光凉凉扫了过来:“有事?”
“没没……没事,您请便,我绝对会很……安静的。”夏紫看邢焱开始翻看一份文件,连忙识相地闭上嘴,并抬手在面前做了一个在嘴巴上拉上拉链的动作,看对方已经不再理会她,暗暗松口气,所以说……他刚才不过是吓唬她的吧?
瞥了一眼那娇美小脸上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邢焱无声冷笑了一下,现在放松未免太早,接下来才有她好受的,想到接下来安排的节目,寒眸危险半眯,性感薄唇微勾!
夏紫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朝邢焱的方向望去,却见男人依然只是将注意力沉在文件中,甚至嘴角还带着笑容,心中不由感叹这男人果然是个工作狂,看一份文件都能笑,肯定没少赚,又在心中腹诽了一阵资本家之后,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暗暗奇怪,难道是冷气开太低了?怎么觉得突然这么冷?可是先前一大早又是考试,跟在男人身边一天下来心惊胆战的那消耗着实够呛,见男人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在车上玩那啥的意思,微微松了口气,这一放松,靠着极舒适的车座,强大的困意便席卷而来……
梦中夏紫觉得自己好像到了一个暖呼呼又软绒绒的地方,全身都轻飘飘的,带着一股甜甜的香气,面前出现一片广阔的一望无际的白,就像是小时候学校路边的摊子上卖的那种大大的棉花糖,以前她总是只能看着别的小朋友吃,现在她都终于可以勇敢地大喊一声,这棉花糖都是老子的了……
‘啊呜……’一声后,夏紫张口就咬,却奇怪地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嗯?棉花糖有这么硬的么?哪里来的假冒伪劣产品?正想再换个地方试试别的地方的口感,冷不丁就觉得后颈一痛,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寒彻人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视线慢慢变得清晰,在看到面前的这张冷漠俊庞时,夏紫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是在做梦,那么刚才的口感就是……夹杂着尴尬窘迫与疑惑惊惧的视线朝着男人的肩膀上一瞅,看到那上面的可以水渍,她的心中叫苦不迭,吼!怎么办?完了,看来天要亡她啊?为毛总是会犯这种错?夏紫连忙抬手擦去邢焱西装上的水渍:“我我我……我就是睡迷糊了,还以为看到了棉花糖海呢,哈……哈哈。”擦着擦着的她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目光朝着男人的脖子扫去,赫然看到两排牙印,看着还挺深?这……什么情况?顿时被自己深深地SHOCK到了,竟然敢在总裁大人这位冷面瘟神的修长脖子上动嘴?他是药丸么?这次不死也残废了吧?后颈再次被掐住,夏紫也顾不上西装上面的那点口水了,连忙死死巴住男人的衣服,凄凄惨惨地试图继续上诉:“那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起来可能没人相信,其实是棉花糖它先动手的……
不管夏紫如何继续表现出对那惨遭她的口水荼毒的西装的留恋之情,邢焱还是很轻松地将那八爪章鱼似地两只手扒拉了下来,对身边的人打了个眼神,就立刻有两个人上前将她左右两边分别架住,不准她再靠近身前分毫,以免再次遭受她口水‘攻击’,脏!
直到这时夏紫才发现除了她和邢焱之外,还有其他人存在……啊?不不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毛她一觉醒来,整个画风都不对了?明明她之前是躺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的,现在那窗子外蓝天下那一朵一朵看上去非常好吃的白云是什么鬼:“焱,你是要出差吗?”心底产生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的夏紫,还在试图垂死挣扎,她用力吞了吞口水继续说着:“我会很想你的,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吧。”至于跟着这位吸血的资本家来个公款旅行什么的,她是拒绝的,虽然风景好,待遇佳,但跟着这么一个到处树敌的主儿,她还能好好活命不?
比起刚才那张没心没肺的睡脸,这种惊慌的神色令邢焱薄唇微勾,没有理会夏紫不着边际的话,直接宣判对她的惩罚:“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