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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鬼呢？”宁莳笑得阴森：“它就在你旁边哦。”
任灏愣了愣。
虽然知道宁莳是在开玩笑，还是有些被吓到了。
“小姐真是爱开玩笑。”任灏笑得很勉强。
宁莳转头：“我从不开玩笑。”
它本来就不是一个人来的，白团子也和她一起来了。
似乎感觉到宁莳的心思，白团子在宁莳的脚边轻轻动了动。
宁莳安抚地用脚碰了碰它。
任灏没料到宁莳这么难缠：“小姐，我请你喝东西吧。”
“喝东西？什么都可以吗？”宁莳挑眉。
任灏直觉这句话似乎有什么不对，又想不出来。
只能点头：“小姐想喝什么？”
宁莳盯着任灏，嘴巴一张一合：“来一杯人血怎么样？”
“小姐是什么意思？”任灏彻底变了脸色。
轻啧一声，宁莳双手交叠，放在下巴处舒服地枕着。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就你这样的，还想对我出手？”
“是她傻还是她当我傻？”宁莳嗤笑道。
任灏脸上的笑意已经收了起来。
没想到宁莳早就知道了。
“我给你一个机会，是谁让你来的？”宁莳笑眯眯道。
任灏僵着脸：“是一个姓扶的先生。”
宁莳点头，微笑着站起来。
“是谁指使你来的都没关系，这个不重要。”
任灏很想问，那什么是重要的？
宁莳才靠近任灏，他已经失去知觉，彻底晕过去了。
嫌弃地把任灏拽起来，宁莳眸光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