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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宁总说的忙？宁总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心里被弹幕刷屏的秘书没有动。
宁莳叹气，翻开文件，拿着笔一一签名。
签完文件后，宁莳从抽屉掏出印章交给了秘书。
“以后这些小事就不必找我了，你自己决定，印章自己盖。”
被赋予重任的秘书：“……”
什么小事？这些文件动辄就涉及了几千万啊喂！
宁总就不怕自己故意把公司弄垮了？
对上了宁莳笑盈盈的眸子，秘书一个激灵。
心里的吐槽瞬间消退得干干净净。
想想宁总最近越发雷厉风行的手段，秘书摇了摇头。
要是有人想打公司的主意，会死得很惨的。
秘书前脚才出了宁莳的办公室没多久。
宁莳后脚就收拾东西走人了。
眼睁睁地看着宁莳走远，秘书欲哭无泪。
她手上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喂！
老板！你快回来啊！
遇上一个这么任性的老板，秘书也很无奈。
宁莳嘴里的道场，在郊外的半山腰处，需要开车去。
亲自驾车去了道场，宁莳没有带司机。
打了电话问扶聿在哪个场馆。
宁莳上了二楼，沿着左边往里面。
走到最后一个场馆推开门。
扶聿已经换好了衣服，坐下低头看着手机。
听见门口的动静，扶聿抬头，对上了宁莳的目光。
扶聿嘴角浅浅一勾：“你现在不忙？”
“你不也是一样？”宁莳挑眉。
扶聿没有告诉宁莳，他是把事情推后了才来的。
毕竟这件事情他更感兴趣。
“别废话了，直接准备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