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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假的？”
闻言，李华达当时便愣住了，半响，才不可思议喃道：“这，不会吧？”
同时间，本来这会儿曹玉春正往李华达这边走来，想与李华达商量拍卖后付款等事宜，好巧不巧的，刚好听见陈凡说聚灵树是假的这句话，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乌云密布，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大步走过来。
“你凭什么说聚灵树是假的？”
走过来后，曹玉春直接黑着脸对陈凡质问道。
“曹经理，你刚才说了，这是叫聚灵树对吧，说它有吸引聚集灵气的功能。”
面对曹玉春的黑脸质问，陈凡淡然一笑，平静说道：“在场诸位可以认真感受下，这里的空气与其它地方有什么不同，明明都是一模一样的好不，哪里有半点聚灵树吸引来了灵气，灵气浓厚的迹象？”
发现曹玉春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起了争执，会场内的人自然而然便靠拢过来，他们听到陈凡说的话，纷纷下意识嗅动鼻子，不过都没感受出半点异样。
李华达也跟着闭眼感受了一下，同样的，他也感觉这里的空气没什么异常，加上陈凡的话，不由得脸上情不自禁就浮现出了怀疑神色。
“怎么样，没感觉出什么不同吧。”陈凡笑问。
“曹经理，聚灵树不会真是假的吧？”李华达皱着眉头问道。
“曹经理，解释一下呗，这是怎么回事？”
“对，曹经理，你说说这属于什么情况？”
“……”
于是乎，围观看戏的其他人，亦是纷纷起哄起来，虽然他们全都不明白灵气是神马玩意，但附和起哄、看热闹却个个是好手。
“哼，你们有谁是修炼者，明白灵气是什么吗，就算是聚灵树吸引来了灵气，你们又有谁能分辨得出来。”
听到大家的起哄声，曹玉春冷哼回道。
“曹经理，太易风珠你都有办法让我知道它是真的法器，关于聚灵树，你可有什么办法让我相信它是真的。”
李华达想了想道：“只要你证明了聚灵树是真的，我马上付账，要不然……”
他话没有说完，便停住了，不过其中表达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你……”
对此，曹玉春嗓子如卡了一根鸡毛一样，脸色涨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向李华达证明。
接下来他的目光自然而然便落在了陈凡身上，这一切都是对方引起的，要是没有后者的一席话，李华达又怎么会起怀疑之心。
于是乎，曹玉春对陈凡真是恨到了极点，恨不得当场能吞了对方。
“不对，你小子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须臾，曹玉春的目光落在陈凡身上几秒钟后，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