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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遇寒只是看着助理递上来的那些资料，突然开口：“少了一个人。”
程遇寒环视一周。
“审稿的秦助理怎么没来？”
会议室上面的人都愣了。
秦助理？
负责人对这个人还算是有点印象，环视一周之后才发现他没在。
“秦助理说今天不舒服，所以请了个假。”
业务部门的经理急忙说道。
“真是巧。”
程遇寒冷笑一声。
“通知他，如果不来的话就以商业间谍罪的名义起诉。”
程遇寒点了点资料上沉默寡言长相平凡的男人。
业务经理连忙打电话，可是打了好几个都是没人接。
“起诉。”
几个高层的脸色都有点奇怪，看起来竟然显得有些心虚。
而程遇寒把这些人的脸色都看在了眼里。
法务部率先出去办理了这件事。
而会议室依旧沉默着。
所有人都被程遇寒雷厉风行的行动给震慑到了。
他们没想到程遇寒说起诉就起诉，一个小小的助理能做什么？
“整个合作小组都由我监管，但是最后审稿却是合作部门来进行的。”
程遇寒看着合作部门的经理。
“秦助理虽然职位不高，但是有着直接参与会议和审阅最终合作方案的权力。”
“这件事不是偶然，你们合作部门除了他，还有谁参与了。”
合作部门的经理脸色苍白，额头上还隐隐有几滴冷汗。
“没，没有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合作方案还没有完全送到我们那里，秦助理说今天给我们。”
“所以他今天没有来。”
程遇寒看着整整一个会议室的人。
“在查明这件事之前，我希望有人主动跟我坦白。”
“如果查出来了，那么就不是能私下解决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年级有些大的男人开了口。
“程总是怀疑我们吗？这个合作方案是你直接接管的，现在出了问题，难道不应该你来承担吗？”
“程总，年轻人做点错事很常见的。”
“程总还是太年轻气盛，有的事情也太冲动。”
眼见这些高层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像是讨伐一样说起了程遇寒的过错。
助理担心的看向程遇寒，没想到他面色平静，丝毫没有被指责的愤怒。
他的眼睛里还藏着些许别的东西。
众人七嘴八舌的，里面隐藏着几个人幸灾乐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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